“……”
眼前的小屋再一次变成了空无人烟的死地,赛斯来到刚刚弗丁坐在的位置,伸手拿起了那个箱子。
与刚刚几乎没什么不同,箱子依旧还是那个箱子。不过现在出现在赛斯眼中的这一个,却不像刚刚那么有岁月感。虽然并不能算是全新,但是稍有磨损的箱子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其主人的爱护。
“这就是……”
对于别的东西,赛斯现在都并不在意,他只是打开了箱子,然后拿出了那个画像。
严格来说,比起记忆中达芬奇等大师的油画来说,这幅画也就是一个学徒水准,并不能算作十分漂亮。上面的人也没办法真正地还原原貌,唯一能够确认的是,上面画着四个人。一个大人,显然是弗丁,三个小孩子,一个金发的,大概是泰兰,一个粉色头发的,应该就是赫卡特,另外一个紫色头发的,大概就是梅希尔了。
因为作画水平的缘故。具体什么模样是完全看[万^书^吧^].[n]不出来的,能够确认的大概只有四个人都在笑,也许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很幸福这一点而已。,…,
“……原来,我们早就已经见过面了吗……”
摩挲着油画上的画面,感受着油料留下的凹凸,赛斯叹了口气,然后将之重新装回了箱子里。
“为什么会看到这些呢?你又是在提醒我什么?”
对着不知名的存在自问,赛斯知道不可能得到回答。他只是将那些宝物放回原处,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间小屋子。
“赛斯先生!”
下一刻,来自现实世界的强光直接遮蔽了他的视线。
“太好了。醒过来了……”
小米看着还在迷迷糊糊的赛斯,忽然捂着嘴转开头去,而赫卡特却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仿佛早就预料一样,伸手细心地帮赛斯将额头上的汗擦光。
“看来真的是起作用了,赛斯先生,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你……”赛斯一把握住对方的手。想要开口提问。却最终还是把问题咽了回去,“算了,刚刚我怎么了?”
“因为过度使用秘能,所以出现了晶化现象。”赫卡特道。“然后被我用亚煞极之心的力量中和了一下。因此现在还是个完完整整的赛斯先生。”,…,
“……赫卡特,你在生气?”
“没有。我怎么会生赛斯先生的气呢?”赫卡特扭开头。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一只手却还在赛斯的掌心,“有时间关心这边,还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怎么处理一团混乱的螳螂妖呢。”
“那是少昊需要关心的事情,”赛斯笑了,一把将对方拽到怀里,“我关心的,只有眼前这个闹别扭的小丫头。”
“……不要再这样了,赛斯先生。”挣扎了两下没有结果之后,赫卡特也就直接靠在了赛斯的怀里,“昆莱州也好,螳螂妖也好,都比不上赛斯先生更加重要。所以,请不要再这么做了,好吗。”
“……嗯,”赛斯点了点头,而后忽而哈哈一笑,“顺便,你这样不太好吧,看看疾风,显然又吃醋了。”
“……并没有,”一直沉着脸的疾风少有地没有对赛斯恶言恶语,脸上还糊着赛斯喷出去的血的女孩抬头看了看一脸诧异的赛斯,忽然间俯下身去,摆出了五体投地的姿势,“实在是对不起!如果……如果不是我错误估计了自己的实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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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是你错估了自己的实力,而是敌人有着针对性的手段,”赛斯在赫卡特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同时伸手把疾风也拽了起来,“说起来,疾风,你是诺德人的王吧?”
“是……”
“为王之道,在于激励子民的心,获得子民的拥戴,”赛斯道,“于这种肉搏庶人之技,不需要多么在意。所以,比起在这里为了这个耿耿于怀,还不如想想怎样弥补自己的弱点才好。毕竟你是诺德人的核心,而不是诺德人的矛,比起攻击,永远是防御更加重要。”
“是,”疾风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直接把自己抹成了一个大花脸,“我自觉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所以,赛斯师傅,收下我当徒弟吧。”
“……呃,啥?”
“我是说,成为我的老师吧。”
“……你要不介意我是抢走你姐姐的变态我也无所谓,”赛斯囧道,“嗯,话说回来,你的魔装只有这本夜天之书?”
“这是诺德人的国王的传承。”疾风抱着夜天之书道,“所有的诺德人的王,都会将自己的经验与力量输入到这本魔导书中,而辅助继承者们更好地带领着自己的族群前进。”,…,
“那显然这是很厉害的东西了……”赛斯想了想,“不过,并不适合小孩子使用。”
“……咦?”
“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赛斯道,“疾风你的事情,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细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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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来细说一下为什么你现在并不适合使用这本夜天之书吧。”
一行人离开了星宿海,在最接近的昆莱哨所进行了洗漱休整之后,赛斯将疾风和赫卡特叫道安静的地方,然后三个人坐下来继续在星宿海中断的话题。
“事实上,我见过另外一种和这极为相似的方法用来传承知识,”赛斯道。“凑巧的是,知识的传承对象也是一国王储,年纪和现在的你也差不多大。不过,原本在理想状态中应该成熟大方的继承人,却更多的将精力投入在秘密的任务上——这是好听的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