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看这么久原来只是为了个这么无聊的问题，”他故作轻松，“会取得重大突破呗，我为了你这事崩坏了好几台设备，终于通过数据网整合拼凑出一份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拷贝版，我头发都被我撸了好多下来，成功后你可要请我吃饭……”/p
“蒋余，请你说实话。”/p
蒋余是真不想对上他那双眼睛，像是要看到他心底，把这个拙劣的说辞撕烂。/p
他很快败下阵，回避视线：“不会怎么样，搬个家而已。”/p
印象里，蒋余一直住在研究所，他在外面好像没有房子。/p
搬家，搬哪门子家。/p
“你，会被开除？”/p
蒋余：“也不一定，但我辞职信已经写好了，做完这件事就发，先发制人嘛。”/p
灵执站在那，心情复杂，脚下有两条路，哪条都不好走。/p
“灵执，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你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可千万别把我这段时间熬的夜辜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