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茶：“看不出来。”/p
“你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这叫抽象派。”/p
连茶嘴角抽了抽，站了起来：“好吧，大艺术家，我先回家睡觉了，你继续在这里研究艺术吧。”/p
“？！对，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个屁股，好困啊，走吧回家睡觉！”/p
连茶：“……”/p
猫咖其他吃瓜群众：“……”/p
……/p
几天后，蒋余来家里找灵执，他还带了一张表格。/p
灵执接过表格，大致扫完，眼睛里的情绪变得复杂：“就只要填这个？”/p
“嗯，符伺只给了我这个，我也很奇怪，按照正常情况，你肯定会被安排强制接受身体改造，具体原因我问不出来，你自己去试试吧，不过他那个脾气估计是不会说的，好了我还有事，你慢填，我晚上再过来拿。”/p
“不用了，我填完直接送你家去。”/p
“那也行，我先走了。”/p
蒋余好像有急事，很着急的离开。/p
灵执边研究表格边关门，啥也没研究出来。/p
他去找了根笔，填完后，把表格放到桌上，折去厨房关烤箱。/p
等他关完出来，连茶已经下楼，手里正拿着那张表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