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跟着保镖一起去了秦玲家。/p
一路上,“意外”自是少不了的。/p
即便是有保镖全程高能,也阻止不了一个霉运当头的可怜娃子,己身携带的无可抗力因素。/p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p
要倒霉也只有桑大小姐一个人倒霉,并不会波及无辜?/p
桑大小姐对此只能表示“呵呵”。/p
到了家门口,秦玲反而不抖了。/p
“大师,您看……”/p
桑芜立马抛开想要抱jio痛哭的念头,强装镇定。/p
内心os:麻蛋的!一脚踢到铁板可还行?/p
那是真·铁板!/p
至于铁板是哪里来的?鬼知道啊!/p
“嗯~阿四。”/p
一个保镖上前来,恭敬地递上一个保温杯。/p
桑芜瞥他一眼,眼神示意:你还在等什么?/p
保镖的表情有些僵硬,但还是打开了保温杯的盖子。/p
屏住呼吸,将里面的液体倒出来一点抹在眼皮子上。/p
“好了,进去吧!”/p
等秦玲开了门,保镖阿四打头阵。/p
进去之后,阿四四处乱瞄,然后摇了摇头。/p
“没有吗?”桑芜说着看向楼上,“那就上去看看吧!”/p
“大师?”/p
秦玲不明所以。/p
桑芜解释道:“阿四抹在眼睛上的是牛眼泪,可以暂时让人看见鬼的。对了,秦女士你想试试吗?”/p
秦玲顿时脸色大变,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用了。所以……真……真的有鬼……鬼吗?”/p
“阿四暂时还没看见,所以我们再去二楼看看。”桑芜摆摆手。/p
秦玲胡乱地点头。/p
二楼三间卧室,一间是秦玲夫妇住,一间是她的儿子住,还有一间是客房。另外还有公共洗手间和一间书房。/p
阿四早就到处看了一圈儿回来了,却都无所获。/p
没有鬼吗?假鬼?/p
桑大小姐单手撑着下巴,凝眸沉思。/p
“秦女士,您有具体见过那鬼的模样吗?”/p
“没……没有。”秦玲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看起来是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p
“那就很难办了啊~”/p
桑芜忽地问道:“秦女士,你们家是有谁生病了吗?”/p
秦玲:“啊?没……没有啊?”/p
“哦,那没什么了。啊,对了,下次如果镜子上再出现字迹的话,你记得拍张照片哦~”桑大小姐想一出是一出。/p
秦玲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p
经旁边的保镖提醒,大小姐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p
于是道:“秦女士不用担心,我先给你两张符,你随身携带便好。”/p
“哦……好。”/p
秦女士大概没见过这种轻描淡写的大师。/p
“好了,走了。”/p
大小姐施施然站起来,甚至想伸个懒腰,奈何是在别人家里,也不好太猖狂。/p
出门依旧是保镖开路,桑大小姐依旧撞了门。/p
:“……”/p
桑芜一边揉脑壳,一边恶狠狠地威胁道:“今天这事谁都不许告诉我弟,不然年终奖通通扣光光!”/p
保镖们齐点头,内心:不是早就扣光了吗?原来还有得扣?/p
……/p
“大小姐,那我们现在是去哪里?”/p
“回去睡觉……不,我们去接小花。”/p
保镖听到“小花”这个称谓,顿时虎躯一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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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大学/p
正逢下课的高峰期,学生们一出来就看到一副香车美人的好景致。/p
美人自然指的是桑芜了。/p
桑芜换了身比较正式的行头,还带了一副墨镜(装逼用)。/p
桑芜摘了墨镜,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家弟弟,嗯,小花。/p
“姐姐!”/p
嗯?/p
桑芜正摆着p,突然听到一声叫唤。正奇怪着,回头,就又看到了如花似玉的美少年。/p
“是你啊~”桑芜收了收腿,挺直腰板儿,还不忘口花花,“怎么,小弟弟?你也在这所学校读书吗?大几了?”/p
牧羽执张了张嘴,刚一下楼就看见了她,一时冲动便叫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的冲动。/p
“我……不是小弟弟。”/p
“是吗?”桑芜不经意地低头,瞄了眼不该瞄的地方。/p
“多大了啊?”/p
牧羽执似是没看到她的流氓眼神,乖乖地回答:“十九了。”/p
桑芜“啧啧”两声:“看着可真不像啊~”/p
“你……”/p
“嗯?”/p
“叫什么名字啊?”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p
桑芜凑过去侧耳倾听:“你在说什么?”/p
牧羽执差一点被这鼻尖突然萦绕的淡淡清香刺得想逃跑,手却是愈发捏紧了,声音也不由大了几分贝:“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可……可以吗?”/p
“哧~原来是问名字啊?唔~那你可要记好了,我叫桑芜,桑芜的桑,桑芜的芜。”桑大小姐直起身,离了些距离。/p
牧羽执喃喃地重复一遍:“桑~芜~”/p
听到这声音,桑大小姐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一酥。/p
“真乖~”/p
桑芜笑眯眯地看着他:“那我叫你小牧吧?”/p
“你可以叫我羽执……”不知为何,牧羽执就是想要让她这样叫他。/p
这样的称呼大概才没有太见外。/p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