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在房里窝了一会儿,直到她妈上来喊,她才不得不下去。/p
桑芜:我太难了/p
“不是说好了,今天是羽执的生日吗?你做什么不下去?”桑乔随口道。/p
桑芜心头一跳:“下去啊,我这不做作业呢?!”/p
桑乔:“……”???大学里还有这么多作业?/p
还没等桑乔琢磨明白,桑芜早已经下楼了。/p
她便不再过多纠结这个问题。/p
客厅里人都坐的齐了,也就差桑乔母女俩了。/p
桑芜看了眼路羽执对面的位置,不知为何一点都不想坐过去。/p
“路知何,跟我换个位置。”她踢了踢旁边弟弟的椅子。/p
弟弟路知何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站起来坐到了路羽执的对面。/p
桑芜坐下来,就感觉有一道目光盯着她。/p
她愣是没敢抬头。/p
人都到齐了,佣人才推出了一个精致的蛋糕。/p
蛋糕摆在桌上,唱了生日歌,许了愿望,吹了蜡烛,吃了蛋糕,就结束了。/p
和以往的每一次生日都一样。/p
即使这是对旁人来说算得上有特殊意义的,十八岁成人礼。/p
路羽执一向是低调的,生日会也从来不大肆操办。/p
每次都只有家人,没有朋友。/p
桑芜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朋友。听说,优秀的人总是孤独的。因为,他们觉得没有人配当他们的朋友。/p
路羽执从小到大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p
五岁的时候就能力逆天的从人贩子手中救出了一群被拐儿童。上学的时候跳着级上,不到十六岁就攻读完了国外的博士学位。而现在,刚满十八岁他已经是霸道总裁的接班人了。/p
桑芜:真的不知该从何处吐槽起……/p
……/p
吃完了蛋糕,桑芜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路羽执,就见路羽执穿戴整齐出门了。/p
桑芜莫名地松了口气。/p
然而她这口气松太早了。/p
她刚上楼就接到了阿鹿的电话,阿鹿让她赶快出门。/p
桑芜本想拒绝,但盖不过阿鹿这十万火急仿佛天塌了的语气,最终她还是出门了。/p
到了约定的地方,桑芜就看到了“完好无损”的阿鹿。/p
阿鹿一看她这打扮,就皱了眉:“大小姐,你就这样子出门了?”/p
桑芜捋了捋随风飘扬的凌乱长发:“出门得急,忘带假发套了。”/p
阿鹿:“……我是说你的衣服。”/p
“衣服怎么了?飙个车还是可以的!”桑芜看了看身上紧身的皮衣皮裤,不在意地摆摆手,“对了,你有头绳没?”/p
顶着一头利落短发的阿鹿:“???”/p
桑芜也反应过来了:“哈,不好意思,我倒是忘记你没头发了。”/p
阿鹿:“……信不信我打哭你哦⊙?⊙!”/p
桑芜扒拉着头发:“对了,我们今晚去哪里?”/p
阿鹿默默地掏出一根黄色的橡皮筋:“。”/p
桑芜嫌弃地看了眼那根黄色的橡皮筋:“这你哪里来的?”/p
“捆线用的。”阿鹿犹豫着。/p
桑芜:“艹!拿走拿走~”/p
“对了,你刚刚说哪里来着?”/p
阿鹿:“啊。”/p
桑芜疑惑:“去酒吧干嘛?”/p
阿鹿神经兮兮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暂且保密!”/p
桑芜:“……”???/p
狗砸,你变了,你都跟我有小秘密了!/p
……/p
/p
桑芜一边挤着人群使劲儿往里面钻,一边问:“我*!阿鹿,这怎么这么多人啊?该不会是在进行什么不为人知的活动吧?”/p
阿鹿道:“那当然是因为今晚的酒水免单了!”/p
桑芜惊道:“……谁这么豪啊?败家子啊这不是?!”/p
阿鹿想摊手,奈何人太多手伸不出来。/p
终于,俩人挤到了没人的包厢拐角处。/p
“我们来这儿干什么?”/p
“当然是来凑热闹啊!”/p
阿鹿带着桑芜直接朝楼上走,刚上去,便被人拦住了。/p
桑芜看到阿鹿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小圆卡,工作人员看了眼立马变得恭敬,另一个工作人员给了她们俩一人一个面具,才放她们进去。/p
整个过程中,桑芜安静如鸡。/p
等走远了,她才出声道:“阿鹿,你是去抢银行了吗?”/p
阿鹿笑着接下话茬儿:“是啊,我抢的是l.n.集团旗下的银行。”/p
桑芜:“……这是谁举办的假面舞会?”/p
阿鹿戴上面具:“我办的。”/p
桑芜:“别闹了。”/p
然而阿鹿已经准备推开眼前的门了,桑芜也只好迅速地戴上了她手里的面具。/p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p
到处都是戴着各色面具衣着过分华丽的人。/p
桑芜这才明白阿鹿说的穿成这样就出门了是什么意思。/p
因为她真的穿得太随便了。/p
阿鹿率先走了进去,桑芜也硬着头皮进去了。/p
优雅复古的音乐,迷离醉人的酒香,光彩夺目的裙摆。/p
桑芜跟着阿鹿进来没多久,人群突然跳起了舞。/p
桑芜:“……”!!!/p
桑芜赶紧跑到角落里找个地儿坐着。坐下来才发现阿鹿不见了。/p
她看了一圈儿,结果只能看到一圈儿华丽丽的面具,这要怎么找?/p
所以她今天是为什么要出门?在家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