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顿时就将话给接过,“在什么地方鬼混都不知道,还喊她吃饭,真是傻。”/p
对着秦子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沐玖晴那个赔钱货有什么好的,什么都顾着。/p
“你能不能把你的心思放在妈的身上呢?你一心一意的念着她,人家未必领情。吃饭吃饭,别想那么多。”/p
话落,吴妈正好将菜给端上来。/p
秦子浩脸瞬间黑了。/p
二话不说便直接起身,“妈,你先吃吧。”/p
话落,便朝着楼梯走去。/p
进入书房后便将门紧锁,拿出手机,就给归家的人打着电话。/p
而此时的沐玖晴,却是满脸通红,满头大汗的睡在大床中间,眉头紧锁。/p
“爹地,妈咪怎么又发烧了?”/p
在小家伙的印象中,沐玖晴好像经常生病。/p
小小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很是不解。/p
“上次受伤,让她身子已经亏损了,小小的感冒都会成为大病。”/p
话音落下,不仅小家伙的眉头得不到疏解,薄祁言的眼中,也荡起一层接一层的深意。/p
断没想到,他不就是处理了家里面的事情回来,面前的人就伤成这个样子。/p
叶陵岫!/p
想着这个人,薄祁言微微眯起眼。/p
“那,需要跟妈咪家里面的人说一声吗?”/p
歪头看着久久为说话的薄祁言,小家伙突然想到了秦子浩。/p
“不需要。”/p
丢下三个字,薄祁言转身出门,留下嘟嘟一人。/p
嘟嘟看着薄祁言的背影,瘪了瘪嘴,随后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抓着沐玖晴没有输液的另一只手,紧紧地靠着。/p
正烧的稀里糊涂的沐玖晴突然感受到一阵冰凉从手臂传来,紧皱的眉头终于是得到了一丝舒缓。/p
“王晓,她的情况怎么样?”/p
书房内,薄祁言问着正在写要药方子的男人。/p
“还好,死不了。”/p
俗话说,一心不能二用。/p
被薄祁言唤作王晓的男人就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p
“好好说话。”/p
薄祁言可不吃这一套,语气虽然没变,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男人微微有点怒意。/p
王晓搁下笔,挑了挑眉。/p
“哟呵,看来是个很重要的小情人儿。”/p
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薄祁言走来,“啧啧,没看出来啊,你这棵铁树,竟然也要开花了。说说,是哪家的?好不好弄到手?需不需要我给你弄点药?不过……”/p
“说人话!”/p
薄祁言瞥了一眼正滔滔不绝说话的人,毫不留情的打断。/p
“切,你个木头!”/p
王晓白了一眼薄祁言,随即将口袋里的东西拿给薄祁言。/p
“诺,拿着,今晚上她有可能二次发烧,只要不超过四十度,就没事,超过了就直接送医院吧。”/p
是温度计。/p
“家里有。”/p
薄祁言没有伸手接。/p
“……”这大爷,好心没好报,瘪了瘪嘴,就将东西给收了回来,“你的这个小情人儿,身子是不行滴,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是身强力壮的,你那小情人儿可瘦经不起折腾哦。”/p
边说话,王晓还朝着薄祁言挤眉弄眼的。/p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p
“你若是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将你给送回家族。”/p
王晓可是薄家的家臣。/p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封建君主制,但有些观念一旦印在脑海之中,就是挥之不去。/p
薄祁言是这一代王,王晓自然就跟在了薄祁言身边。/p
“是是是,我不说了。”这话一出来,就算是王晓还想插诨打科几句都不敢了。/p
“早前受过的伤,已经成了她所有病症被诱发的一个不定性因素,就比如像今天一样,只要情绪过度激动,都会造成发烧等症状。想要彻底治疗的话,已经是不可能了,你要知道,所有的伤病过了最佳的治疗期,都会没用。”/p
重新走回桌子前,拿起纸笔。/p
“不过还是可以通过药物的调养,让她能够有一定的抵抗力。”/p
“嗯,开药吧。”说完,便转身出了门。/p
身为薄家的掌权人,什么东西都要学。/p
是故,沐玖晴的情况,薄祁言早就知晓,问王晓,只是为了更精准的确定答案。/p
叶陵岫。/p
就算我们是好友。/p
但不代表,我的人,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p
眉眼的深色更甚。/p
心中不断的开始敲起算盘。/p
而此时。/p
李月却是拿着今天的一手资料,站在周家置办的报社中,做起了监工。/p
“李小姐,你快看看这份报纸做的怎么样?”/p
一贼眉鼠眼的男人,拿着一份刚刚出炉的报纸走了出来,在李月目前献宝一样的奉上报纸。/p
李月一手接过,看着上面醒目的标题:“昔日变性人,竟然是如今变心人”。/p
随后又看了看内容,笑了。/p
“就这样。题目再夸张一些吧,这样还不够吸人眼球。”/p
她的目的是要让那人身败名裂,可不是小打小闹就放过她。/p
“可……”/p
听闻此言,男子面露难色。/p
“怎么?怕惹出什么麻烦吗?”/p
李月正浮想联翩的时候,却看见男子还立在自己的面前,面露难色,微微一想,便知道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