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丘副堂主此法可行。”/p
“如此也正好解解闷。”/p
……/p
“呵呵,丘副堂主倒是与本堂主不谋而合。”龙天苍微微一笑,道:“那此事就这么决定了,刑罚堂明日举办‘修仙大比’,有劳诸位准备好比试的一切事宜。”/p
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大殿之上,异口同声地应道:“请堂主放心!”/p
“嗯。”/p
龙天苍满意地点头一笑,忽而脸色微变,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问道:“今日堂会,怎的不见龙泉龙长老参加,不知你们谁知道,他去了何处?”/p
殿下坐着的几人,有的相视一眼,面露疑惑,有的摇了摇头,还有的窃窃私语,却是没有一人答话。/p
见此情形,龙天苍脸色一板,目光如炬,正色道:“怎么,我刑罚堂一个长老不见踪影,竟无一人知晓其去向,传出去岂不是让其他同门耻笑!”/p
这时,大殿下方右侧,坐在丘副堂主旁边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面向大殿上方拱手道:“回堂主,龙泉长老是与堂中弟子巡山去了。”/p
龙天苍惊疑道:“他好歹也是宗门一堂长老,怎会跑去巡山。”/p
“今日正好轮到龙杰师侄当值,龙泉长老有些放心不下,故而与其同往。”中年男子低着头,心里有些发慌。/p
闻言,龙天苍当即释然,沉吟道:“哦,原来是这样,自古慈父多败儿啊,待他们回来,老夫定要好好说道说道。”/p
龙天苍正是龙泉的爹,也是龙杰的祖父,此时他却是不知道,儿孙两人已经身死道消,无法再活着回来。/p
中年男子暗松一口气,心中暗道:“龙泉啊,你可快些回来吧,否则怕是隐瞒不住了。”/p
此人姓丘名元,正是白天与龙泉一起的那中年男子,而龙杰的尸体,此刻就躺在他的储物法宝里,眼看龙泉至今未归,他也是心急如焚。/p
就在他刚坐下片刻,便有一道人影走进大殿,只见他步履匆匆,神色紧张,似是有要紧之事。/p
“禀告龙堂主,弟子奉阁主之命,前来有要事相告。”/p
龙天苍扫了一眼,面露威严,淡淡地道:“有何要事,尽管说来。”/p
“是!”/p
这人应了一声,拱手道:“今日在‘元神阁’中,发现四块破碎的元神玉简,其中两块是刑罚堂的。”/p
此言一出,瞬间在大殿中引起轩然大波,在座之人都非常清楚,元神玉简破碎意味着什么。/p
“什么!是谁胆敢杀我们刑罚堂的人,真是不知死活!”/p
“冷静一下,事情尚还存疑,不要妄下定论。”/p
“对啊,此事连我们都不知道,该不会是弄错了吧。”/p
……/p
众人议论纷纷,猜测纷纭,唯有丘元一人低头沉默,如坐针毡。/p
“肃静!执法堂中如此吵闹,成何体统!”/p
一声大喝,带着几分怒意,大殿中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p
龙天苍扫视一眼,旋即问道:“不知是哪两人的元神玉简破碎?”/p
站在殿中的那名弟子低着头,不敢直视大殿上投来的目光,嗫嚅道:“是…是龙泉…长老,还有…龙杰师兄。”/p
话音未落,大殿上方传来“啪!”的一声响,这名答话的弟子被吓了一跳。/p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大殿之上,龙天苍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身材高大,面露怒容,身后的檀木大椅已经化为齑粉。/p
“破碎的元神玉简现在何处?”/p
“阁主让弟子带来了。”/p
这名弟子回答道,颤巍巍地伸出双手,在他手掌中有些许玉石碎块。/p
龙天苍探手一抓,玉石碎块凌空飞来,打量一眼,忿然道:“果然是泉儿与小杰的玉简!”/p
蓦然间,大殿中狂风大作,一股滔天气势汹涌而出。/p
“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p
狂风扑面,刮得脸生疼,这名传话弟子顿时被吓得脸色大变,哭喊着道:“龙堂主息怒啊,此事弟子并不知情,阁主也已经派人去查了。”/p
“堂主,我看此事颇为蹊跷,就别为难一个弟子了。”丘副堂主连忙出言相劝。/p
龙天苍满脸怒火,眼神中杀气腾腾,沉默片刻,忽然大手一挥,道:“你走吧。”/p
闻言,这名弟子如获大赦,道了一声“是”,就急忙转身,快步离去,这个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愿多待。/p
此时,大殿中鸦雀无声,狂风已停,滔天气势也渐渐消退,不过弥漫在空气中的浓烈杀意,却是只增不减。/p
坐在大殿下的几人面面相觑,不言不语,深怕惹怒到那位修为高深,脾气暴躁的堂主。/p
正当此时,丘元似是无法承受心中的压力,只见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大殿中间双膝跪地,大声道:“弟子有罪,请龙师伯责罚!”/p
“元儿!你这是在做什么!”/p
丘副堂主霍然起身,神色惊怒,在他眼中,这个节骨眼上如此行事,实在是愚蠢至极,不过丘元是他儿子,怎能不管不顾。/p
龙天苍瞥了一眼,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问道:“丘元,你有何罪?”/p
丘元并未回答,在几人目瞪口呆之中,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具僵硬的尸体,摆放在身前。/p
龙天苍一眼便认出来,那正是他的孙儿龙杰,一刹那,满腔的怒火,化为狂暴的能量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