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个下午，许长欢觉得一双大眼睛已经变成正圆形，睁眼就是我天朝的国粹文字。/p
伸个懒腰，许长欢拿起杯子去了茶水间。/p
没时间出去吃饭，多喝点水也好。/p
等许长欢回来后，饭菜的香气马上激活了她的各种器官。/p
许长欢不可置信地看向桌面，居然是个饭盒？/p
她小跑过去打开盖子，是烤鸭耶，真香！/p
还冒着热腾腾的气！/p
可……谁给她的？/p
说不上什么缘由，许长欢第一反应便是扭头看向戚承景办公室。/p
可硬邦邦的门和戚承景冷冰冰的性格完全一致，许长欢默默收回了视线。/p
那……/p
许长欢看着寂寥的事务所，想起秦芯临走前，她好像对秦芯说过，自己还没吃饭。/p
而且其他人都走光了，那会不会是……/p
照目前看来，最有可能的应该是秦芯了吧。/p
呜呜，好感动！/p
其实她不用这么实在的，只是一点点小误会而已。/p
猜到是秦芯的心意，许长欢便放心地开吃了。/p
肚子饿的时候，吃东西是最香的。/p
许长欢越吃越感激秦芯，这份情她记住了。/p
背对着戚承景的办公室，许长欢看不见办公室的窗帘被拉开一个小角，很快又关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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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长欢终于在晚上十点前解决了今天所有的工作。/p
她捧着一堆比她人头还高的文件，推开了戚承景办公室的门，有气无力地说：“戚大律师，我弄完了。”/p
戚承景闻言，放下手中文件，抬头看向了她。/p
许长欢站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等着boss的吩咐。/p
又如初次见面，他盯着她看时那种奇怪的静谧气氛。/p
明明两个人一点都不熟，却搞得像暧昧老情人一样。/p
喂喂，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初恋！/p
“你觉得辛苦？”戚承景终于开口。/p
声音略微低沉，似乎带着某种感情，在等许长欢的答案。/p
这个问题，让许长欢想起了某一年春节晚会的一个小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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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累吗？”/p
员工：“累。”/p
老板：“开了他！干这么点活就喊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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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p
“不累。”/p
“开了他！干这么重的活都不累，肯定偷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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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p
“又累又不累。”/p
“开了他！又累又不累肯定三天钓鱼两天晒网。”/p
最后那个人哪怕不说话了，依然被老板炒了。/p
原因老板觉得那个工人是个傻子！/p
……/p
从记忆深处回到现实，许长欢提着小心脏，除了怦咚怦咚的心跳和滴答滴答走动的秒针，一切静得仿佛不存在。/p
如此耐心的等待，看来不是随口问问，只是她该怎么回答。/p
辛苦？/p
不辛苦？/p
有点辛苦？/p
不如沉默？/p
许长欢“呃……”了一小会儿，说，“还，还行，在明天到来以前能完成工作。”/p
她在说什么？/p
许长欢绝望了，她对这个回答不满意！/p
“慢！”/p
“？”许长欢一愣，没炒了她啊？/p
只是，一天这么多工作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好不好？高考都没这么累过！/p
戚承景见想知道的都了解到了，便让她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