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书房,一大堆公务要处理,谷二就来找辰宇轩说事情了。/p
“将军!”/p
辰宇轩不露声色:“你怎么才来,有什么事?”/p
书案上的公文都堆了一人头高,又要长驻的军队,很长时间没有操练演习了,这本来是谷一要干的,如今在回淮南城的路上,辰宇轩让他他负责继续追踪平康王的踪迹,但现在也没有动静,这事只能让谷二督办。/p
谷二的笑意就真是藏不住问:“您猜我在黄家看到了谁?”/p
辰宇轩一顿,停下手中笔,神色略微沉重,思忖片刻,说道:“看你这表情,遇上哪位熟人了?”/p
还真神了。/p
毕竟主仆一场,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p
“您可稀罕了。”/p
谷二忽然说这番话有些古怪。/p
辰宇轩坐在软榻上,秀眉蹙的很紧了。/p
谷二轻笑着,“将这人来自上齐国!看样子才来不久的。”/p
“上齐?什么意思,你想卖什么关子。”/p
辰宇轩起身来到窗前,负手而立,又一面低吟。/p
谷二主动给他倒了一盏,他挥手。/p
谷二手一顿,只好放在书案上,继续说道:“还有那个青年男子还真是黄夫人的小师弟,那个玄庄主,他们可以作证。”/p
“这么说他来淮南城原因不止一个。”/p
“出事?”/p
“那倒是也未必,估计黄夫人,云家遇上什么事了,如何需要我们提供什么,你权利配合。”/p
“可这必定只是一时,属下明白。”/p
“妹夫代表家人来见姐姐,还是和那人有关。”/p
“这……也该回一趟了。”/p
“也许吧!天热了,不好走。”/p
“将军的意思,那什么太子还没死心。”/p
“当初的婚事本来就是云家有意为之,明泽皇也在翻旧账,他堂堂一太子,竟会如此动静,可是心术不正,怎会憋下口气。”/p
“这么说,回去不妥。”/p
辰宇轩看着谷二,眼神微怔。/p
如今上齐也是内乱,依然会有成千上万的平民百姓要遭殃,陷入战火。/p
“即便听闻纳了三四妾,又如何,本性暴露,野心不改,照样滚球一个。”/p
哈哈哈……/p
这话要是当面说,估计上齐三太子帝释天要被气炸。/p
谷二天天眉梢:“不过,属下临走前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时好像还有一人看着属下,没回头就走了。”/p
辰宇轩神色淡然,笑了笑,道:“嗯,没事,该来的总会来。”/p
“对了,你刚才回家,可有见到谁了。”/p
“回禀将军,这次回中央城,暗夜每个成员都有不成层度的伤,香雅伤到筋骨,虽有包扎,只能暂时做些简单的打杂,谷四作为队长这次表扬很汹涌,可是我们出城那一天,后背有被火药灼伤,现在伤口大概长好了。/p
谷三一直有旧疾,没太敢让他杀敌,留守后方,谷五伤到手臂,其他两个谷六谷七都是轻微刀伤,养几天就好了……/p
至于六千曲部,留了一部分在菱覮王身边增援,剩下全都归来。/p
我们这次让平康王侥幸逃脱了,不知道他的那些党羽怪罪东方家。/p
还有,就是不知青竹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好消息。”/p
这次菱覮王顺利从中央城撤退,下一步计划拿着兵符直接攻打东陵十个城池驻扎下来。/p
这一次定能取胜。/p
“辛苦了,这次反叛,父王势必会树敌太多,我们加派人手,安插眼线,防止他国有可乘之机,以备后用。”/p
“还有,一会之后去城门贴一张告示——征兵告示,记得拿去。”/p
这一次战事,只怕本国无辜百姓们的更加疾苦。/p
“是。”/p
不过,谷二有些担心。/p
淮南城本就人口不多,之前一直没有反叛之心,这么突然,百姓也会有疑问。/p
“将军,骁勇善战,是想拿下东西十九城池?”/p
辰宇轩摇头:“不,先拿下西境的青丘城,派人去那边了解一下,看谁愿意挂帅迎战。/p
到时候西南统一,自称为王。”/p
独善其身不好吗?/p
没办法,谁让出身在皇室。/p
人所视为可靠的,非宗室则外戚,辰氏宗室,势力太大,引起内乱。/p
延熹帝皇看似柔仁的人,然后暗于听受,宦官弘维,糊弄专权,微权渐渐陷于不振。/p
加上太后上官颖遂篡窃之势。/p
辰宇轩本是报复大志,想得位以行其所抱负的,现在有了起叛之后,他不拼命,就会有人拿辰家大做文章,而外戚则势焰大张,又凭什么受尽委屈。/p
谷二:“满朝文武都知道,菱覮王,军队向来作风严谨,军纪深严,这些年能抵触外界不断侵扰,确实是一支过硬的军队。”/p
辰宇轩:“是啊,不能一味姑息,现在是治国期间,太后和延熹皇的态度如何,只会让襄阳王朝内战四起,要是能到我父王手里,也要花很多年才能稳定政权,安定民心,国泰君安。”/p
另一处官道上,还真是无风还起三寸浪。/p
什么事都遇上了,/p
青竹在途中,遇到突发状况。/p
“刚刚你说什么来着,欺负弱小?强抢民女?还有……”/p
“你……”/p
“天色已晚,是不是该上路了。”/p
带头的男人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随即便对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