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妖妖轻笑一声:“两天不见踪影,还有脸。”/p
对待自家人除了她爹以外,云如梦向来没有什么耐心。/p
她笑道:“娘亲,觉得我太过分了?”故意一扭一扭走到厅堂,一屁股坐在贵妃椅子上,“啊呀呀,您就不觉得这个家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很闷,很无生机。还说我闹她,又没见她少一块肉,至于你们一个个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了。再说欲寸量铢称,以摘其失,则烦不可举。”/p
“好一个锱铢必较,她走了,是你逼的。”/p
忽的,苏落淡淡一笑:“关我什么事?”/p
秦妖妖咬牙跺脚,扬声道:“不光你什么事?家里的事情除了你爹对你溺爱不明,昼日三接者,言非惟蒙赐蕃多,又被亲宠频数,一昼之间,三度接见也。/p
你长这么大,关系谁了?你有护过一次你妹妹吗?没有,你知道她身体从小不好吗?不知,因为你根本看不见。/p
受宠若惊,况被非常之命,事君无隐,敢倾至恳之诚。/p
好自为之吧!”/p
“那也是你们纵容啊!”/p
“云如梦,你要脸吗?”/p
“还敢要脸?”/p
“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恶毒的。”/p
“哼,云雷,我们走。”/p
秦妖妖开起连珠炮来。/p
这种磕牙料嘴的把戏,云如梦并不屈服,双手抱臂,歪着脑袋打量着已经走远的秦妖妖背影。/p
一愣,瞬间恍然。/p
“同样都是我秦妖妖的女儿,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秦妖妖捂着胸口,微眯起狰狞的眼,气的咬牙:“见不得她那个态度,也不知道像谁?”/p
回到主院,云夫人一肚子长篇大套。/p
“骂都骂不得,打又打不过,长大了,翅膀硬了……”/p
一时间,周围所有的随从大气都不敢喘。/p
旁边的云雷管家越发神色紧绷起来,但随即附和道:“夫人,喝茶!”/p
秦妖妖怒容一顿,“不渴。”/p
“夫人,您想开一点吧,二小姐只是一时心烦意乱,说不定在外面住个三五几天就会回来了。”/p
会吗?/p
这次云可心可不像开玩笑。/p
再者,如今云如梦刚刚回归,在府邸一向嚣张跋扈。/p
但愿如此吧!/p
“回禀大小姐……”以为侍卫统领匆匆赶来。/p
云如梦点头:“什么事,说!”/p
“那个黄公子过来了,说是有要紧事和大小姐您商量。”/p
“他来,干什么?憋着没好事。”/p
说着,云如梦再次迈着步子,在内院来回踱步。/p
“百花楼见!”/p
又是百花楼?/p
“说吧!”/p
云如梦的出现,瞬间让对面坐的黄淮很似不安,说道:“如梦,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p
“去你娘的……”口吐莲花,字字珠玑。/p
玛德一个劝她心平气和,又来一个劝,她云如梦没那么大度,升高过一声,气势十足。/p
“我,我是真心的。”/p
一个男人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p
云如梦反而似笑非笑的回道:“谁都可以,就是不可能是你。”/p
“你……”/p
“没这个本事,就不要沉不住气,那还说什么呢?”/p
这是彻底闹掰吗?/p
黄淮现在很紧张,很多话堵在咽,却不知怎么开口。/p
“别这么墨迹,你还是不是一个生意人。”/p
“我们之间的交涉,除了名和利,什么都不是,别一度往自己脸色添金。”/p
而就在这时,一声轻笑,忽然从黄淮的身后,传了过来。/p
“呵……你就是云大小姐?好一个出水芙蓉,实在有恃无恐了。”/p
“你谁啊?光你屁事,滚!”/p
轻缓的语气,声音慵懒而悦耳。/p
这人,顿时不动声色的皱起眉头,若不是应家主要求,他才不会答应黄淮出面,当然还有更要命的大事。/p
“鄙人,是黄淮的三叔——黄金。”/p
“黄金,所见所闻改变一生,不知不觉断送一生。”/p
“你……”/p
“黄淮,我早就警告过你,别他妈一厢情愿,死心吧。”/p
生命不在于活得长与短,而在于顿悟的早与晚。/p
又道:“下对注,输一次,没啥,这就是现实。”/p
黄金怒急:“这么说,云大小姐,就是不给卖黄家一个面子?”/p
“我要是你,这会儿就应该联合起来演戏,否则什么局面,可就不好控制了。”/p
之后的话,这个黄金没再说,黄淮一愣,可随后刚要说什么,便猛地脸色一僵。/p
云如梦直接瞪着他,厉声道:“少演戏了,你们有事就说。”/p
这要是争分相对,云如梦那可是占上风。/p
按她的性子,早该结束的,可是她不够重视。/p
麻烦,也是随之而来。/p
这时,站在黄淮身后侍卫,不禁眼底一闪而逝,当下抽出一柄匕首,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照着云如梦的后背,猛地刺了过去。/p
双方本来离得很近,这侍卫出手极快,但是云如梦可不是吃素的,对面每个人的一举一动早就看在眼里,一个瞬间没等那匕首靠近,就被一双白皙的双手一把按住了。/p
侍卫一愣,猛地抬头,整个人吓得一身冷汗,随即便对上了一双无比愤怒的凤眸。/p
“好大胆子,云府的千金你也敢行刺,想死我就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