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就是过去看看。”秦川说道。
韩明野自然不相信秦川只是想过去看看,不过带他们过去看看,也不会搞出什么事情来。所以韩明野也不在意。
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老学堂已经是焕然一新,总费用已经接近十万了。这里毕竟材料成本比较高。人工费倒是不贵。韩明早按照黄坪乡这里的用工行情每天给参加劳动的村民开工钱。一开始大伙都是不肯收的,最后是秦川坚决要求,这钱财发了下去。
却说那马长志,吃了三服药之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身体上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就是抽烟的时候,总感觉到会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但是烟瘾太大,还是忍不住要抽上几根,才会感觉舒服。但是每天抽的烟一下子从每天一两包减少到一天不到一包。
“怎么回事?”马长志不明所以。不够也没放在心上,安正能吃能喝能睡,身体上没有什么大碍,怎么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一周以后,马长志已经不大敢抽烟了,因为只要一抽烟,就感觉掉进了粪坑一样,浑身都是喷臭的。而且烟的香味也根本闻不到了。马长志这才知道,身体真的出问题了。
“不行,得去找罗老爹看看了。肯定是吃了这药落下的毛病。好小子,开的药都把我吃坏了,我非要他赔钱不可。真是的,为了这是,老学堂那里一个工没做,这一回非要将这钱补回来不可。”马长志从门后面找出来自己的那双解放鞋,叩了叩鞋子上的泥土,也不穿袜子。直接将鞋子往脚上一套,便往村口走了过去。
“没什么不对啊?怎么抽烟会抽出臭味呢?”罗老爹给马长志做了一个检查,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对于马长志的状况有些不明所以。
罗老爹对秦川开的方子。也有些搞不明白。现在出现了这种状况,也是不明所以。
“没什么不对。我怎么一抽烟,就浑身发臭?现在这烟我只能看,不能抽了。”马长志端着一杯金子山村的土茶水,喝了一大口。
“你的支气管炎好了?”罗老爹看着马长志一口喝下那么一大口,竟然也不呛,感觉有些奇怪。
“咦,我还没注意,这一段时间。还真是很想咳嗽了。”马长志这才发现,自己这一阵确实好了不少。挑担子也不怎么喘气了。呼吸通畅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方子明明不是治疗支气管炎的方子啊。”罗老爹冥思苦想,却依然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回亏大了。我这慢性支气管炎若是好了,我就没办法去问那个医生要钱了。村里人都在老学堂上工,每天八十块钱呢。这半个月,十五个工,一个人能有一千多块呢。这药钱总共才一百多块。我真不该听你忽悠。可把我给害惨了!”马长志发现自己的支气管炎好了,想到的并不是怎么去感谢秦川,而是后悔没去老学堂上工,少赚了钱。
不过这也怪不得马长志。金子山村这疙瘩,有个赚钱的机会不容易。现在好容易有个这样的机会,却因为自己的一时贪婪给白白浪费了。所以,他此时对罗老爹的怨恨也是可想而知的。
“马长志,你说什么呢?当初可是你自己求到我门上来的。我还白白送你了十几服药呢。你现在支气管炎好了,那也是多亏了我的那些药。我让你不去老学堂上工么?你马长志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准是以为老学堂上工没有工钱的。在家里装病不出。我呸!什么东西!你狗日的还欠我两百多的医药费没付呢”罗老爹可不怕马长志。
“别人十几服药就治好了我的支气管炎,我在你这里治了几年,一点效果都没有。你不会治病你说一声啊?哄骗我吃了那么多药,我还没要你赔偿呢。你现在还想问我要钱。门都没有!我不去告你庸医杀人,就已经算好的了!”马长志也不是一个简单货色。
两个人当即吵了起来。斗了个奇虎相当。
此时老学堂那边也是热闹非凡。韩明早从镇上带回来了一些烟花鞭炮,要为这老学堂维修圆满结束庆祝一番。
“风吹竹叶响稠稠。闲人不要多开口,山歌人人都会唱。先听我唱段上梁歌。第一只台子四角方,恭请张班鲁班大仙到厅堂,四喜佛马朝南供,水果酒菜备周全。第二只台子四角尖,香炉蜡钎供八仙,两支红烛分左右,包金炉里香烟飘上天……”金子山村老木匠韩明木自然是主持仪式的最佳人选。老木匠都是代代心传,不光是能够把木器活做好,还要能说会道。一个真正的匠师出师,那可是要经过很多道门槛。跟学医也是一个道理。一个好的医生,不光是能够诊病治病,还要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心理专家。只是只言片语,便能够调理病人的心理。
除了马长志与罗老爹两家,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赶了过来。秦川与丁方也准备了一些点心,等仪式正式开始之后,由韩木匠将点心分发给众人。
韩木匠将手中的点心往天上一抛,唱道:“抛粮抛在中,百事如意喜冲冲;抛粮抛在东,日出东方万年红;抛粮抛在南,空船出去重船回;抛粮抛在西,日落西天金鸡啼;抛粮抛在北,东家年年造新屋。”
小屁孩们立即一扑而上,扯着衣角,接满天的各种糖果点心。没接着的,就在满地捡。
仪式结束之后,秦川与丁方也正是搬进了老学堂。秦川的卫生室也已经挂上了牌子,里面而专门设置了检查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