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喾和姜原带着众人往涿鹿前进。只见天空阳光明媚,但涿鹿浓雾弥漫一团漆黑,好生诡异。
“不好,蚩尤又在施法。”帝喾快马加鞭往前赶,众人心头也是一紧,这情况不妙啊!
“帝喾,只要把风伯雨师这两个臭道士杀了就能破阵。”蛮石加紧追上帝喾提醒他。
“这该死的风伯雨师,明明逃走了怎么又会在这里作恶?难怪蚩尤会停战一天,想必是去抓这两个坏东西。”姜原心里嘀咕着,他不知道战况如何,非常担心族人的安危,特别是年迈的父亲和曾爷爷。
到了涿鹿,只见外围都是蚩尤兵把守,炎黄部落的族人全被困在浓雾里,只要跑到外面来立马就被蚩尤兵给杀了。
帝喾和众人翻身下马,与浓烟外围的蚩尤人打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这些蚩尤人杀了个片甲不留,但越来越多的蚩尤人往这边聚集。姜原心想,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只有解除了浓雾才有胜利的可能。
她拉着杀得红了眼的帝喾说:“威仔能闻出蚩尤的味道。”
帝喾一听马上明白姜原的意思,狼主要是靠嗅觉来辨别事物的。“你自己小心!”他赶紧骑上威仔去找蚩尤算帐,夸父和蛮石也分别骑上两匹狼跟上前去。
简狄和他父亲、姜原则带着狼群和众人继续留在原地作战。有狼群的保护,姜原倒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她担心的是浓雾中的族人……
且说姜原和简狄、帝喾带着狼群离开以后,炎黄部落联盟精神抖擞、士气十足与蚩尤人对峙。
“蚩尤,只要你答应不再讨伐其他部落,掠夺别人的森林和草地,霸占盐池,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黄帝坐在轩辕车上对蚩尤喊话。
“哈哈哈……黄帝老儿,你也不看看自己老成什么样儿了?还出来丢人现眼啊!你以为你还是当年泰山封禅时的那个年纪吗?霸主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只要你愿意臣服,我也不计前嫌,我把最大的酋长位置给你留着如何?”
蚩尤好生狂枉,虽然夸父和几位兄弟的叛变削弱了他的实力,但他还是相当强大的,况且风伯雨师又被抓回来了。一想到这两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蚩尤就一肚子气,等解决了炎黄联盟,他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众生平等,人与人之间只有分工不同,并无地位悬殊。德高望众之人无需动武,自有人民拥护;想称王称霸之人,武力再强,也难以服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黄帝语重心长地说。
“少来这里说教,成者为王败为寇,想要我臣服,先问问我手中的丈八蛇茅愿不愿意?杀……”蚩尤领着众兄弟向炎黄联盟发起进攻。
瞬间,整个涿鹿大草原上战鼓齐鸣,厮杀声震天,硝烟四起,血流成河……
天气晴朗,炎黄联盟得到了一天宝贵的休息时间,士气高涨,愈战愈勇;蚩尤部落被姜原放了一把火,又发生内乱,虽有先进武器,但连日征战疲惫不堪,士气低落,逐渐处于下风。
蚩尤思量如此打法必败无疑,见兄弟蛮角已经架好法台,立即纵身一跃,向法台飞去。
蚩尤和风伯雨师三人联手施法,他的几十个兄弟一部分护住法台,另一部分则带着族人飞快地撤离到边上形成一个包围圈。炎黄联盟一下子没有看出蚩尤的诡计,等到明白过来时,已经被包围在浓雾里。
幸好有风后发明的指南车,六大酋长依据指南车辨别方向,带着大部队往北方突围。但一到边缘,眼睛还没看清东西,就被蚩尤人杀了个措手不及,形势不容乐观啊!
威仔寻着蚩尤身上发出来的汗臭味,往法台冲去。帝喾和夸父、蛮石到达时,刑天、赤松子、后土、蓐收、常先、力牧、相柳、浮游……正跟护台的蚩尤兄弟打得正欢。
有了帝喾、夸父、蛮石的加入,如虎添翼,蚩尤的兄弟们越来越吃力。帝喾挥起青铜剑,把法台的四个脚一砍,法台瞬间倾倒。后羿接着射出一箭,招幡旗旗杆折断。
施法无法再继续,蚩尤怒气冲天,挥着丈八蛇茅与帝喾拼杀。风伯雨师见势不妙,再欲逃跑,这回可没有那么幸运。玄冥拦住他俩的去路,“臭道士,竟敢伤我父亲,拿命来!”玄冥大喊一声,他本是个孝子,为父报仇天经地义。
“大侠,饶命!我们是被逼的!饶命啊!”风伯雨师在浓雾中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玄冥一人一剑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浓雾渐渐散去,炎黄部落联盟越战越勇,势如破竹。帝喾对蚩尤充满了仇恨,他的师父只教他内功心法,并没有教他一招一式。帝喾无招即有招,有招又似无招。他的剑法出神入化,以快、辣闻名,自称“无影剑”,通常只看到一道白光在晃动,人头已经落地。
蚩尤号称战神,他的功夫也不是闹着玩的。一把丈八蛇茅宁多少好汉葬送了性命?两个人大战三百回合也分不出胜负。
“哥哥,撤吧!我们伤亡惨重,再战就要全军覆没了!”蛮角胸口中了青皮恶神相柳一剑疼痛难忍,痛心疾首地对热战中的蚩尤喊道。
蚩尤一回首,只见自己八十个兄弟叛变的叛变,伤亡的伤亡,不知还剩下一半没有?“我不甘心!”他对天大吼一声,像一头蛮牛似的继续战斗。
帝喾小心地避其锋芒,见招拆招,凭着年轻力壮,用上全身力气一剑刺向蚩尤心脏。蚩尤往边上一躲,手臂被刺了一剑,顿时血流如注。帝喾信心大增,又向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