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林渊涵便觉得右半边脸疼得难受,她尖叫着想要捂住受伤的脸,东里寒眼疾手快将她打昏,免得让林渊涵忍受太巨大的疼痛。
“太医?”东里寒抱着已经昏迷的林渊涵叫到。
站在一旁的张太医见状赶忙跑了过来,开始查看林渊涵脸上的伤势,查看完毕后,他怯生生的说道,“启禀皇上,熙妃娘娘伤势严重,需要再叫几名太医一同查看比较好,而且微臣来的匆忙,并没有带药箱。”
“那便在重新宣几个太医,李全,还不快去!”东里寒又是一声大吼道。
李全被先前的事情吓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听见东里寒的怒吼,便知道他十分的愤怒,赶将狂奔着去太医院,以免回来的太慢,会被东里寒一时的怒气不知道会被随意丢到哪去。
片刻过后,李全带来了三个太医,气喘吁吁的说道,“异王,太医请过来了。”
这时候,东里寒已经和林渊涵在异后的寝殿内,东里寒听到太医来了便立刻站起身,威胁着说道,“若是熙妃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就别活了!”
这下子可是把在场的太医们吓坏了,三人轮流看过林渊涵的伤势,把过脉后,先是给林渊涵,做了紧急处理,然后三人便按照伤势讨论用哪种治疗,再到挑选外用的膏药和内服的汤药,这期间东里寒一直在林渊涵身边,握着她的手。
一直到治疗完毕,东里寒都一直在一旁看着,直到太医来说,熙妃已经暂时无是之后,他总算是重重的舒了口气,但是殿外宁妃假孕争宠的事情必须得由他去去做个了断,还有林红袖的事情。
东里寒走出寝殿,宁妃的尸首已经侍卫被带了下去,孟毓婷便忧心忡忡地过来问道,“不知熙姐姐平安了没有?”
东里寒微微的点头,如果半边脸诶有被毁的话,东里寒看着一旁的于嫔和茗翠,说道,“今日多亏了于嫔,否则我还要被这个贱人一直欺瞒下去,只是我不明白,后宫上下都知道我把此事交给孟容华处理,为何茗翠不去找孟容华,而是去找于嫔你,于嫔你是否能告诉我。”
于嫔心中一惊,东里寒这么问就说明异王已经在心中已经有了怀疑,这时茗翠说道,“回异王,奴婢曾经求见孟容华,只是孟容华不曾召见奴婢。”
东里寒又看向孟容华,孟毓婷没想到这个茗翠会会把事情推到她身上,“回异王,茗翠当时的确找过嫔妾,只是嫔妾觉得若是嫔妾召见了茗翠,那么必定会有人说是嫔妾指使红梅,为了避嫌嫔妾就让她去求见皇后。”
“哦,既然如此为何你没有去求见异后。”东里寒目光严厉的看着茗翠。
茗翠低着头头说,“奴婢想孟小主不肯召见奴婢,异后娘娘身份尊贵之人,怎会轻易召见奴婢。”
这时茗翠抬头看了眼于嫔,继续说道,“奴婢想不与人争宠的于嫔娘娘应该会把事实说出,所以奴婢去求见了于嫔娘娘。”
孟容华听到茗翠的话,心里不禁感叹道,这个丫头真的不是一般的聪敏,一下子就把疑惑都解开了,还明着夸于嫔不争宠,看来这个茗翠本来就是于嫔的人。
东里寒看着于嫔,十分高兴的点点头,随后又盯着张敏,问道:“张敏,你可知罪。”
张敏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老臣知罪,当日老臣把脉时,并没有摸到宁妃有喜脉,但是当日老臣不得不这么说,因为有人拿老臣全家人的性命威胁老臣,老臣不得已啊!”
东里寒有些烦躁的看着张敏,“太医院太医张敏帮助妃嫔假孕争宠,择日处斩。”,说完便挥了挥手命人把张敏带下去。
“慢。”于嫔阻止住侍卫,欠身对秦潋说道,“异王,刚才张太医已经说过,他是受人威胁不得已才说宁妃有孕,张太医已经老迈,异王为何宽恕他一命让他告老还乡。”
异王没想到于嫔会替张太医领求情,不过也算是积福积德,“罢了罢了,朕就准他告老还乡吧。”
“好了,你们也累了,都回去吧!”
“是。”
等众人离开,东里寒又转眼看向已经被制服的林红袖,衣服散乱,头发也因为挣扎,而散乱的不成样子,那双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寝殿的方向,东里寒看着她本应该十分生气,却硬是生出一丝怜悯,他叹了口气让侍卫将林红袖带到了东侧殿,他自己也留在那里。
“异后为何要这么做?”东里寒淡淡的问道。
林红袖听到秦潋对她的称呼,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异王已经有几年没来见过我了。”
“我,每日都会见你,为何这么?”东里寒疑惑的问道。
“异王的确会每日都来见臣妾,可都是什么时候,嫔妃们来给我请安的时候,异王的你面前有太多如意美人了,我若不是异后,早就被遗忘了,若是可以,我也想光明正大的争取,但是我是皇后,只能*着自己温婉贤淑,善解人意,”
“我讨厌熙妃这个妹妹,在家时,她便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样子,但是要紧时候却能笑哈哈的讨家里人的欢喜,臣妾是长女,却只能坐在一旁任由别人的目光转去妹妹那里,却只能笑着,什么都不能做,”
“当年师父选中臣妾做她的关门弟子时,臣妾以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的站在众人眼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用再担心长女的身份,不用再担心会因为言行不正而被家人训斥,可是进了宫,臣妾真的悔了。”
说到这里,林媛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