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初一脚把小胖墩踹倒在地,不等他爬起来,他冲过去,骑在小胖墩的身上,一拳一拳的朝小胖墩砸下去。
听到小胖子的惨叫声,在一旁和熟人说笑的女人朝这边看过来。
看到她儿子被一个小孩子骑在身上打,她尖叫着冲过来:“你干什么呢?”
不等她冲到唐小初面前,就被顾酒拦住了。
至于那个胖男人,顾近一个人就解决了。
唐小初骑在小胖子的身上,专挑打的疼的地方打。
他和顾秋雨学过打哪里最疼,还不会打死人。
小胖墩被他打的连连惨叫,鬼哭狼嚎,不停的叫“爸爸、妈妈”救命!
女人心疼的眼泪飙了出来,跳着脚喊:“你们干什么?我要报警抓你们!”
“刚好,我们也要报警抓你们!”顾酒冷冷的说:“你们儿子把我们家小少爷推进河里,我要告你们蓄意谋杀!”
女人呆了瞬,愤怒的喊:“你们胡说什么?我儿子才八岁!”
顾酒说:“我们家小少爷才五岁!”
女人噎的半响没能说出话,看到儿子被打得哭爹喊娘,拼命挣扎,想要突破顾酒的封锁:“我儿子不是故意的!那个小崽子要是把我儿子打坏了,我要告的你们倾家荡产!”
顾酒冷笑,“倾家荡产吗?你们家指日可待了!”
看着顾酒俊美冰冷的面容,听着他毫无温度的声音,女人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
检查过唐小次,确定只是灌了几口水,没有别的问题之后,唐夜溪走过来,蹲下身柔声劝唐小初:“小初,小次在找哥哥,我们过去看看小次好不好?”
唐小初停下挥舞的小拳头,回头看向唐小次。
唐小次身上披着顾小点的衣服,窝在顾时暮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正抽抽噎噎的朝这边看过来。
唐小初从小胖墩身上起来,又踢了小胖墩两脚,才走到唐小次身边,握住唐小次的小手:“弟弟,哥哥帮你报仇了!”
还抽抽噎噎的唐小次冲他挤出一个笑,“谢谢哥哥,哥哥好棒!”
“哥哥不棒,”唐小初抿了下唇,情绪有些低落:“哥哥没有保护好小次……”
顾时暮揉揉他的小脑袋:“宝贝,别这么说,你要是这么说,爸爸要无地自容了。”
今晚,他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让一个孩子当着他的面,把他儿子推进了河里。
可正是因为一个孩子,个子矮,目标小,又一点预警都没有的朝唐小次冲过去,所以才没人注意到他,没有防备住。
“不关爸爸的事,”唐小初仰脸看向顾时暮,认真说:“爸爸没在小次身边,我在小次身边,爸爸又不是神仙,飞不过来的。”
他们一家人全都站在河边。
他左边是顾秋雨,右边是唐小次,唐小次的左手边是他,右手边是妈,右手边是他爸爸,其他的保镖,都站的很远。
唐夜溪很想说,是她的错。
唐小次站在唐小初和她中间,那个小胖墩冲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和顾时暮说话。
注意到情况不对,她伸手去抓小儿子,已经晚了,只抓到小儿子一片衣角。
她下意识就想跳下去,却被顾时暮抓住了。筆趣庫
顾时暮把她推给了跑过来的顾小点,自己跳了下去。
他一句话都没吩咐,顾小点就知道牢牢的把她看了起来,生怕她跳下水。
她很自责。
小儿子就站在她身边,最应该保护好小儿子的人是她。
可是,她眼睁睁看着小儿子在她身边被人推下了水。
她自责的不行,可她没说出口。
她要是说出口,说全都怪她,又是一场自我检讨大会。
“好了,小次没事就好,”她忍住心中的自责说:“咱们快点回去吧,身上衣服湿着,感冒了就麻烦了。”
顾时暮点头。
一行人向他们入住的酒楼走去。
等他们走远了,顾近和顾酒才放开被他们制住的小胖子的父母。
男人和女人踉踉跄跄的跑到疼的在地上打滚,哭的嗓子都要破了的小胖墩身边。
看到宝贝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女人尖叫了一声:“你们这些畜生,我要和你们拼了!”
她站起来,发怒的母狮子一样朝顾近和顾酒冲过来。
顾酒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疼的她惨叫一声,倒推着踉跄着几步,摔坐在地上。
女人捂着肚子,疼的面目狰狞,愤恨的大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等着,我一定让你们和那个小崽子不得好死!”筆趣庫
顾近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不等他有所反应,顾酒大步走到女人面前,“啪”一连扇了她几记耳光,“一般情况下,我不打女人,但辱骂我们家主子的女人除外!你再骂一声试试?我拔光你的牙!”
看到顾酒眼中闪烁的寒光,女人像是被掐住脖子的母鸡,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顾近招手叫过一名保镖,低声吩咐:“去查查他们。”
保镖颔首领命,和另外几名保镖,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顾近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狼狈的男女和哭的像是杀猪一样的男孩儿。
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
不可能的!
既然教出这么作死的孩子,就要承担作死后的后果。
顾家的规矩,做错事的人,如果只是偶尔犯一次错,小惩大诫,如果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他们就只剩下天凉王破一条路了!
唐小次胆子小,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