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阴眯眯的笑着,却是最狠,一拳上去就将幕容威打翻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跨坐在了他身上,一拳接着一拳,边打边骂道:/p
“说了准备好了,非不信。”/p
“说好了坐稳了,非不信。”/p
“我让你信不信,我让你故弄玄虚,我让你耍人!”/p
慕容威一手护住头,一手捂住裆,连声讨饶道:“左岸!左大哥!左大爷你要是打死我了,谁给你分析八卦?琰少的幸福就没了!琰少,琰少救命!”/p
说到这里虞泽琰倒是眉头一跳,和安杨之对视一眼,意见统一后拉开了左岸:“冷静冷静放他一条活路。”/p
左岸吹了吹拳头,狠狠地瞪了慕容威一眼:“好好说,要不然,哼哼。”/p
被左岸阴冷的笑给威胁,慕容威起身后死鱼一般躺在沙发上,一脸的生无可恋道:/p
“我视你如兄弟,你却视我如沙包。”/p
安杨之无视他的牢骚,直接了当的问道:“你刚刚的猜想是什么?”/p
见到安杨之和虞泽琰都是一脸严肃,慕容威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p
道,“安少琰少,你觉得顾楠乔是个什么样的人?”/p
安杨之不假思索道:“清冷自傲,冷静从容。”/p
虞泽琰眉眼都没抬:“同楼上。”/p
左岸也凑过来:“同楼楼上。”/p
“左岸关你什么事?“慕容威都鄙视的看了左岸一眼,继续说道,“这么一个冷静的人,理应很快便能分析清楚事情的始木,以旁观者的心态看待,钦佩于琰少的手段,为什么反倒迟迟放不开,莫非不是在生气而是在伤心?”/p
左岸摸了摸下巴:“可能她太骄傲,知道自己救的是副假画,所以气不过。”/p
“那么我再问你,一个冷静睿智的为什么了保护一幅画而跳海,或者说为了保护画而意外落海?她当日不应该是留下慕家毁画的证据,去向罪魁祸首索赔吗?除非她知道那副画重要,或者她知道那副画对有些人很重要。”/p
安杨之和虞泽琰都和虞泽琰都没有说话,左岸和慕容威唱着反调:“可能是因为她爱画呢?《星辰》对于爱画之人来说可谓是瑰宝,她保护也算正常。”/p
慕容威眼皮微跳,嘴角抽了抽,“左少你一定要和我唱反调吗?”/p
左岸嘿嘿一笑:“我只不过是将我的疑问说出来,你的分析太过巧合了,说得通也说不通。”/p
安杨之接过话,目光却是看向了虞泽琰:“是巧合了些,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顾楠乔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只有和她朝夕相处的琰少可以判断了吧。”/p
“我不知道。”虞泽琰有些沉重的闭上眼眸,遮盖住眼底的哀伤,“她和我在一起时总是气急败坏,和虞琛霖在一起却是那么和谐平静。”/p
“那就又扯到了一个问题。”慕容威朝着左岸挤眉弄眼道,“轰烈是爱情,还是平淡安稳是爱情?”/p
左岸眨眨眼:“似乎都是。”/p
慕容威惊愕:“左少你是说顾楠乔脚踏两只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