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忠又匆忙找到天赐生物,得到的答案依然是无人知晓付然的行踪,只知道他几天前离开公司,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p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p
付正忠仍然无法聊络到江浩或是付然,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咙,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最为看重的就是这个儿子,这也是他的弱点,这时候他并不知道是不是江浩的所为,可是他不敢拿儿子和全家人的身家性命去赌这一把,于是,忙回到股委会,递交了辞职信。/p
付正忠又给江浩打去了电话,仍然没有联络到江浩,只能惺惺留言给江浩,称自己身体不适已经辞去股委会职务,也收拾好的所有东西,准备去国外与妻子生活,只求以后平安度日。说词极为隐晦!但彼此心知肚明。/p
付正忠提心吊胆的在妻子的抱怨中过了两日,终于接到了付然的电话。/p
“爸,我没事儿,接到消息去参加一个生物研讨会,还是江总通知我的,走得匆忙,没来得及通知你们,而且这个研讨会级别很高,能见识到不少东西,所有手机一直关机,忘了通知你们,放心吧,我已经回公司了。”/p
“好,没事就好,没什么,你安心的工作吧。”/p
付正忠终于松了口气,江浩亦然给足了自己面子,他可以让儿子几天无法被联系到,无人过问,就可以让他永远不被联系到,而且悄无声息,不久,付正忠的账户中多了一笔钱,他不用想也知道这笔钱的来路,虽然无法与江浩有什么直接联系,可是这种事情无须,也无法直接了当,他知趣的没有再去问,也算相安无事。/p
江浩或许从未想过要这父子二人真正消失,从前不会,现在更加不可能再做这样的事,他只是了解付正忠,了解更多的人心。/p
“我在你公司附近的咖啡厅,有时间见一面吗?”电话的一边程瑛语气平和的说道。/p
江浩放下手中的文件资料,像是意料之中,说了声:“好。”/p
程瑛见江浩,直接了当说道:“付正忠辞职了,而且很突然。”/p
江浩笑而不语。/p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那天像是丢了魂一样,心神不宁的说必须马上辞职,不再负责任何事务,而且说走就走,我听说从前他妻子几次劝他出国,他都没答应,这次到是痛快,一下子办好所有手续。”/p
“这不是挺好的嘛!”/p
“是很好,可是付正忠这段时间惺惺念念的要做下届股委会主席。”/p
“我跟他聊了聊而已,分析利害关系,他智商虽然没有他那个教授儿子高,可也是明白人,懂得进退。”/p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因为你的几句话他就乖乖走人呢。”/p
“不然呢?你也说了,我是他背后的金主,他自然不会得罪我,他拿到自己应得的,足以让他安度晚年,不好嘛。”/p
“真是只是这样。”/p
“不然你去查查他家里是不是少了什么人,或是死了什么人!”江浩轻飘飘的说着。/p
程瑛紧张的审视着江浩的一言一行。/p
江浩笑了笑说道:“开个玩笑!我帮你们清除了害群之马,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这顿咖啡你来请吧。”/p
程瑛白了眼江浩,说道:“我知道,你一定用了一种不合规却又不违法的方式解决了问题,你没有麻烦,股委会也清静了,但我并不认同你的做法。”/p
江浩浅浅一笑,说道:“没人让你去认同,我和你不同,除了法律,任何界线对我而言都是模糊的,我为了达到目的都可以去冲破,或试图冲破,因为要顾及公司和一部分人的利益,做生意有的时候必须冲击底线,所以方法有很多,有时候有违道德,底线自然也可以设得很低,可是你不同,你必须保障更多人的利益,更多公众的利益,有更多的制度条框要遵守。”/p
程瑛笑了下,与以往不同,天真的说道:“一个这样年轻有为、谦和有礼、相貌出众的成功男士站在我面前,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爱上你。因为价值观不同吧!”/p
江浩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并不可惜,你值得更好的。”/p
程瑛自信的点了下头,说道:“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只是去冲击道德底线,并且是逼不得已的极少数情况下,而不是法律的红线。”/p
“不是应该下不为例吗?”/p
程瑛点了下头,笑着说道:“作为股委会成员,这一次算是私人给你出示警告牌,下不为例!”/p
江浩浅浅笑着点了下头说道:“当然。”/p
程瑛欣然一笑,事实上她了解到的江浩并没有违规,而且她也不是执法者,所以他们仍然保持着朋友的关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