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的意思,我听明白了!”/p
江浩坐在付正忠对面,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漠,这是他们常常见面的红酒屋,也是从这里开始,付正忠决心接受江浩的建议,倚仗着江浩的势力为自己铺路,可是今天江浩却是来告诉自己,必须离开股委会,并且平缓过渡,收敛、放手,付正忠心里明白江浩的意思,但他决不甘心放弃。/p
付正忠的情绪被江浩的冷漠刺激,他得意的说道:“江总,您不能过河拆桥吧,而且我的职位越高对您是有好处没有坏处,难保您以后不会用得到我付某吧。”/p
江浩摇晃着酒杯,一副自在淡然的样子,悠悠说道:“我要的是听话的人,不是乱叫的疯狗!”/p
“你!”付正忠激动的站起来,又看了看周身戾气,满面阴鸷的江浩,收起了愤怒的情绪,缓缓说道:“江总,做人做事都是你来我往,大不了鱼死网破,您是什么身份地位,犯得着嘛,大家相安无事不是更好,我好歹也是你的人。”/p
“你?”/p
“江总,我保证只要我在,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妥妥当当,不会给您添麻烦。”/p
“我来是告诉你决定,给足你面子。”/p
江浩言外之意,根本不会在意付正忠手中那些所谓的证据,和他的手段,笼络甚至贿-赂都是付正忠的个人行为,至于其他指控对江浩并没有直接证据,无论是那些曾经的传闻,还是上市的审核过程,江浩毫无破绽,其实除了付正忠本人,根本不存在有力指控,可是付正忠也清楚,江浩身后有沈洪,有强大的律师团队,到时候未必会定罪,甚至他们可以随便找个人出来顶罪,可是付正忠自己却不同,他若出事,不但前途尽毁,身陷囹圄,沈洪的人也不会放过自己,他将一无所有。/p
付正忠并不死心,尤其是这种身处要位的人,他们一旦有了这份权势,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轻易放弃,便威胁的说道:“兔死狗烹,那江总也别怪我翻脸无情。”/p
“好啊!”江浩到是喜欢这种硬骨头,只怕他只是嘴硬,那就没意思了,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双目中却骤然放出一阵阴冷的光,凌厉无比,嘴边的那微笑都让人感到不寒而栗,或许沾染了太多血腥,让人不自觉的将他与那些传闻中的狠辣联系在一起,他淡淡的说道:“人嘛,能力不足、智力不高可以原谅 ,但不知进退就不好了。”/p
“江总!”/p
“付然呢,会同之前一样,继续挂名在天赐生物,专心做他喜欢的研究,他会得到他应有的支持,我可以帮他联络些这方面的国外专家,配合他的研究,你应该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前提是你必须从股委会消失。”/p
付正忠犹豫了下,说道:“江总,我知道我最近是做得过火了点,但我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嘛。”/p
“我不想再跟你说第二次!还有,把你手里那些不该留的东西都处理掉,你懂我的意思,我这个人耐心有限,教养也不高。”/p
付正忠早就听闻沈洪手下第一悍将,知道他的睿智和凶残!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如地狱般的冰冷。/p
“我,知道了。”付正忠夹着尾巴逃走了,他不敢再去看江浩那双眼睛,仿佛可以看到自己凄惨的求饶,可心中却隐隐觉得不服气,已经到手的东西自然不愿放弃,权势、金钱、贪婪,只会越聚集越强烈。/p
江浩拨通了电话,缓缓说道:“远,帮我盯着付正忠。”/p
“明白了!”/p
江浩放下电话,喝了口酒,摇晃着酒杯,透过玻璃杯,那眸子中冷冷的光才渐渐变淡,甚至矛盾这样的自己,一边努力解决所有事情,希望可以将伤害减至最低,一边享受着这个身份带给他的金钱,权力,甚至还有爱情,他无法平衡这两种身份,害怕真相大白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又希望早日解脱。/p
果然不出江浩所料,付正忠没有就此放手,他天真的相信就算江浩要动他,他也是股委会成员,身居要职,更不可能让他们父子俩就此凭空消失,而且以今时今日的江浩他应该更不愿意去冒那么大的风险,将他们除之后患,而且对于沈洪和江浩的种种他只是听闻,并没有真的见识过,所以并不愿意放弃手中已经得到的,和即将倚仗着江浩所得来的权力和好处,江浩在营海的这个圈子里很有影响力,他正借助着这种影响力某求更多的好处,当然,有些人信他,有些人呲之以鼻。/p
付正忠依然活跃在股委会,与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他所担心的江浩的警告似乎也没有发生,没有按照江浩的要求辞去职务,惺惺念念的在惶恐不安中度过。/p
然而,就在付正忠以为江浩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时候,他的妻子打来电话,声称几天联络不到儿子付然,付正忠的脑袋“嗡”的一声,慌忙拨了江浩的电话。/p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p
当电话的一边传来机械的声音时,付正忠踉跄的坐在办公倚上,强作镇定的站起身走出办公室,驱车来到洪天集团,可是秘书的回复是:“江先生休假,并不在营海。”/p
付正忠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做了件极错的事情,江浩那句耐心和教养都很有限似乎已经体现出来。他不敢报警,因为还不知道事情发展到哪种程度,他始终不愿意相信那些曾经的传闻,那些沈洪起家的传闻,还有关于江浩回到营海短短时间翻云复雨的种种说词,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