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只见师缨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个药瓶,郑重地双手奉上,目光沉沉,“缨某身为清和宫的元老级别人物,吾等怎么能轻易暴露出弱点于人呢?”
“哦?这么说缨师叔是信得过我的?”苏墨勾了勾妩媚的红唇。
“嗯,帝姬是在下唯一信得过的人,缨某的名声就在帝姬一念之间。”
“事无不可对人言,名声真的那么重要?”
“名声当然是重要的了!尤其缨某算得上是帝姬的名义夫君,不管怎样夫妻自然是一体的,我的名声当然就是帝姬的名声,缨某向来都是爱惜名声,惜之如金的。”师缨深深一揖,眸光里依然都是浓浓的算计。
他接着柔声款款地说道:“帝姬,你看,这药物是我随身携带的,只消涂抹一些,就能恢复如初。”
“药物,你待如何?”苏墨目光扫过那白色的药瓶。
“帝姬,请为缨某亲手上药。”
“为何不寻旁人?”
“那个,缨某的名声与贞洁都很重要。”
“好,缨先生果然是个考虑周全的人,既然如此,我就亲手为缨先生上药。”苏墨如秋水长天般的眸子眯了眯,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悠悠然地走上来几步,轻盈跪坐在师缨的身后。
她的呼吸均匀,吐气如兰,师缨甚至感觉到她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肌肤上,而她每呼出一口气,落于自己的背部,师缨的心就觉着绵绵软软的,当苏墨把药物倒在了掌心,那清凉的液体与她的手心一起贴于师缨的背上,师缨整个人都醉了。
“缨先生,感觉如何?”
“那个,帝姬,叫我阿缨即可。”
“阿缨?”
“嗯。”
“舒服么?”
“舒服。”师缨眯起眸子,简直就是舒服极了。
便感觉到那纤细修长的青葱玉手抚摩在那些青紫之处,慢条斯理地揉按着,在轮回台之行苏墨早就练就了一手极好的按摩手艺,甚至令得花惜容欲罢不能。她的手虽是帝姬之手,却和贵族女子的手截然不同,指腹处有些彪,有些粗糙,绝对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想来是与她长年习武,加之握剑握弓有关,思及此师缨不由沉思了片刻。当苏墨的玉手贴在师缨伤处时,忽然拇指朝向穴位处用力按下,师缨顿时回过神来叫出呼声。
“慢慢慢慢些。”这个女人,出手简直就是故意的,很疼!
“重了吗?”
“再轻点,缨某已经受伤了。”
“我会注意些的。”
“有劳。”此刻,师缨再次等待一场温柔舒适的按摩来临,他也格外喜欢先前的感觉。
苏墨微微一笑,声音很柔很轻,就像哄着婴儿般,轻声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按摩的手法也是一样,阿缨且忍一忍,很快就好。”
她的手法迅速一变,指尖在肌肤上恍若弹琴般,飞快点过穴位,随着她指尖上力道的增加,指影如风,弹指之间,穴位筋脉也变得畅快,甚至变得热了起来。
同时说不出的诡异感觉从体内涌出,热是热了点,但仿佛犹如一块烙铁在身上烫着,如同诏狱卒子般在师缨身上略施薄惩。疼得他倒吸着冷气。
“舒服吗?”苏墨再一次似笑非笑的问道。
“嘶,慢些,慢些。”
“如若觉着不好,不如换个人来?”
“没事,还好还好,这种程度尚可!”
师缨的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碎汗,面容绯红,在烛光下,若煮熟的小醉虾,居然透着诡异的色泽,经过苏墨上上下下一通按摩,师缨不禁白眼一翻,若是不是怕丢了男人的脸面,说不定早就挥袖而去,寻个无人的地方痛苦地哀嚎发泄一番。不过,待到苏墨为他推拿过之后,师缨更是全身动弹不得,整个身子骨确实是绵绵软软的,便好像柔若无骨一般的感觉。
“阿缨,如何了?”
“好多了!”师缨违心的一笑。
“那阿缨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能住着吗?”
“阿缨不说要名声的吗?留在此地固然也可,只怕明日您这般出来,会被人误以为纵欲过度的,甚至会被认为那方面不行,不能人道。”苏墨美艳的红唇闪出旖旎的色泽,面不改色的说道。
“那个,好,我明日再来。”没有男人愿意被人误解那方面不行,师缨当然也一样。
“好走,不送。”苏墨直起身子,言笑晏晏。
“我走了。”师缨刚站起身子,忽然一个站的不稳,向前摔去,“噗通”一声便摔在地上。
“阿缨,可摔得厉害?”苏墨轻轻掩唇一笑。
“墨儿,搀扶我一把。”师缨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阿缨,你这样子不好,很不好。”苏墨盈盈地过去搀扶,“不如我寻人送你回去?”
“不需。”师缨却趁机再一次摔去,整个人落在苏墨的身上,这般摔着师缨自然不会有事,感觉到对方穿戴很薄,衣衫如丝,倒在她的身上,立刻便能感觉到羊脂玉般的细腻肌肤,还有美妙的两团丰腴,然而还未来得及消受片刻,就感觉到苏墨身子蓦然向后挪去,毫无气力的师缨立刻“砰”的一下子撞在了另一侧的案几上。
这一回,师缨把案几撞个粉碎,脑袋也撞得实实在在。
师缨此番被伤的很厉害,可谓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不但衣衫内的肌肤青青紫紫的,就是从外面看去,也有些不雅,最后他操纵着机关,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