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人说本门主是狐假虎威之人,那么,器宗宗主便把他送给那狐狸和老虎吧,也正好应了他对本门主的缪赞。”韩若轻柔却又带着冷清的声音在器宗的上空传荡,却是似利剑一般的穿进所有人的心脏,很尖锐,让人有些喘息不及,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心里一冷冷得让人感觉到瑟瑟发抖,这一次,到底有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器宗的人不是还张扬的把岑水门需要的东西全部送过去了吗?怎么现在又死了一个人?
呵,所有人,心里各异,刚才器宗人的做法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被人当枪使了,所以,即使他们因为器宗人的做法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他们可是没有去凑什么热闹,自保什么的还是知道的,他们又不像器宗的人一样,自以为东道主,便把岑水门的人当猴耍,岑水门的人即使做什么事情再不对,他们也是知道岑水门必定有所凭仗的,在没有做好准备承受和岑水门撕破脸皮的想法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做那些蠢事的。
而现在,很明显的,器宗自以为是的可以把岑水门推到舆论的这一做法非但没有成功的看到其他门派的人的挑衅,反而惹怒了韩若,一天之内,来到器宗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韩若就杀了器宗两个人,虽然不是什么重要弟子,但是,这种做法无一不是在说明一个道理,韩若在立威,想通了这种说法的人下意识的浑身冷汗直出,立威也就罢了,虽然他们这些人冷漠的不在乎别人的命,但是,像韩若这样视人命如草芥一样的人,心狠手辣,当真是让人心寒,却也庆幸没有因为器宗的愚蠢也去做愚蠢的事情。
器宗宗主在听到韩若这声音之后,也不顾有些翻涌的灵力,心里暗叫不好,果然,他是高看了那个人,在自己对他失望的时候,就不应该还抱着得过且过的思想,现在,果然那个蠢货不知道做了什么事,不仅仅害他自己,还让宗门为他的愚蠢买单,真是!
现在的岑水门门主早都已经忘记了是谁让那领路人做的那些事情,也是在谁的容许下这次会得罪韩若,所以,有的时候人总是下意识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怪到别人的身上,要是他不心存侥幸,想通过这个方法来打压韩若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一幕的发生。
但是,现在,器宗宗主早就已经在韩若发怒的时候在所有人面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理智,他所想的只有两个,若不是那领路人,他不会惹怒韩若,若是韩若好说话一点,他现在就不会那么丢人。
这也说明了,很多时候,人不做死就不会死。
当器宗宗主寻着韩若的声音到了他们的院子之后,看着那个倒在地上没有一点生命迹象的人,和一群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弟子们,他心里只感觉猛地一怒,不是为了那人的丧命,而是为了自己丢失的面子。
转头看向依偎在岑汐身边的韩若,冷笑,压抑住心底的怒气,沉声道:“韩门主,我宗内弟子不过是说了句不好听的话,您不至于直接取了他的命吧。”
韩若一听他这话就笑了,这人可当真是可笑,丝毫不顾及他的脸色,嘲讽的开口:“林宗主,一句不好听的话,在您看来很不在乎,但是我却很在乎,毕竟,我代表的可是一门之主,被人挑衅了尊严,自然是要维护的,所以,很简单,他为他的话付出了代价,哪里像您,一点不在乎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是…器宗的人都是这样的素质,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韩若的意有所指让林启锡面上一红,心里的怒火更重,不过,却是忍了下来,想着刚才也是自己没有想过惹怒韩若的后果,现在想起来韩若说话时,带着的层层杀意,一泠泠的冷汗冒出,沉默几下,酝酿了一下话,这才收起怒气,挂上虚荣的笑,开口:“韩门主说的是,只是,这里毕竟不是岑水门,做任何事情都要在乎一下形象,总不能传出的就是岑水门门主的嗜血狂肆吧。”
这句话说出来好听,是为了让韩若有一个好的名声,可以很好地在隐世相处,但是,认真听出来便知道,他在提示韩若,这里已经不是你们岑水门的地盘了,就算你再怎么嚣张,一人难敌众手,更何况,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的时候,最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韩若眯了眯眼,冷冷的看着他,眼底闪过一道暗蓝色的光芒,很不满,现在的她很不满,刚想说什么却感觉手被人握了一下,转过头一看,是岑汐,他眼底的凝重在传达着一个消息,不要动怒。
瞬间,韩若压下自己的怒气,很快,消失不见,却也明白,上一次的走火入魔,消除了她的心魔,但不代表心魔不会再次因为别的原因再次回来,所以,现在的韩若,不能有任何一点会引起心魔的心情。
韩若一改之前有些不忿的心情,只把这些事情当做看戏,把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岑汐,戏谑的看着那林启锡,右手缠绕着发丝,看着那水蓝色的光芒,心里划过一道复杂的光芒,开口:“哈,林宗主倒是很了解本门主么!我最喜欢被人说我嗜血了。”
说着,韩若舔了舔嘴角,舌尖的红和嘴唇的红,做出一种嗜血的样子。
林启锡一惊,被吓到了,真的吓到了,他的看到韩若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她眼底那真正的嗜血,有一种杀人如麻的感觉,他开始后悔想要通过这次修真大会排挤韩若的做法,但是,转念一想,既然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