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举起酒杯,共同畅饮。唯独夜渊一人静静坐着,神色淡然,如渊的眸子里深沉似海,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不过,郝帅知道,王这是不高兴了。
白竹拉了拉夜渊,挑眉,“怎么了你?大家一起干杯了,赶紧的,这是你的酒杯!”
夜渊抬头,睨了白竹一眼,淡然的眸子里划过几丝幽怨,看得白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妖孽又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呢,谁惹他了啊?
之前,夜渊看见白竹为卫君昊出气时,心里早已醋意大发,哪里还有心情干杯嘛!
眼下这么发展下去似乎前景不乐观呢,夜渊琢磨着是不是需要加快一点速度,把白竹给拿下!但是,这女人就是一火爆的牛脾气,难保还没有把她拿下时,自己就先壮烈牺牲了!
白竹见夜渊一直没有举动,似乎在沉思什么,便轻轻的拉拉他,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如此温柔对待自己的白竹,夜渊很少见到。顷刻间,所有的醋意全部消失不见。像个毛头小伙般,只是得到心上人的一个回眸,便兴奋得热血沸腾,
还别说,白竹这会真有点担忧夜渊,总觉得他太过失神,“你到底怎么了呀?”
完了完了,又是那种温柔得醉人的声音,夜渊的心开始飘飘欲然,直上云霄。他此刻真是幸福得想在这个美丽的夜里,就此死去。
不过,沉醉归沉醉,到底是心机深沉腹黑狡诈的妖,脑子里飞速运转,当下一计上心头。神情倏地一变,带着几分无言的痛苦,如刀锋的眉紧紧蹙着,揉了揉脑袋,似乎想要摆脱掉那种痛苦。
白竹见此,心中一急,“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呀!”
夜渊佯装痛苦的闷哼一声,摆了摆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坚强,“我没事!”
不得不说,腹黑的夜渊演起戏来,当真入木三分啊。这种明明痛苦,却装着坚强的样子,硬是把白竹唬得一愣一愣的。
也不能怪白竹看不出来夜渊使了手段,毕竟在她看来,夜渊好歹也是妖界之王,怎么可能故意装病,博取同情呢?这完全不符合他强势的形象嘛!
白竹已经肯定了夜渊发生了什么,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声音越发温柔醉人,“别强撑,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夜渊紧紧的捂住脑袋,似乎已经无法承受那种剧痛,身子一软,直接坐到椅子上。然而,如此“虚弱”的他,仍然“坚强”得令人心酸,“别担心!我,我没事!”
白竹真不是个好脾气的姑娘,关心则乱,心里本就着急,偏偏夜渊一直不肯说实话。脾气一上来,怒吼道:“你到底怎么了?”
夜渊见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继续欲擒故纵,虚弱的开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头痛欲裂。你放心,我能挺住的!”
“怎么会这样啊?”白竹急忙探了探夜渊的额头,刚刚做出这个动作,才想起他是妖,又不是人,怎么能按照人的方式来衡量病情呢!
“会不会是因为你每日受刑的后遗症啊?”
夜渊似乎越来越疼,连额头都冒着密密麻麻的冷汗,脸上变得惨白。想要达到这点变化,对于妖帝而言,轻而易举。
“或许……是吧!”话音一落,夜渊不仅疼得闷哼一声。
白竹的心都快沉到谷底括其他人都是与她有着过命交情的好友,她自然关心夜渊。白竹很清楚夜渊的性格,这个男人霸道,强势,若非真的疼入灵魂,怎么可能会别人看见他的软弱?
其实,夜渊这会心里也有点郁闷!为了白竹,自己真的算豁出去了,天知道他这会有多恶心自己这种故作柔弱的样子!转眼一想,夜渊便释然了,为了白竹,这点恶心算个屁啊!
白竹二话不说,直接搀扶起夜渊,一脸的担忧之色,随着对着一众人说道:“夜渊不舒服,我们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吧!”
夜渊一听,心里笑得那叫一个愉悦呀!不得不说,陷入情爱中的男人真的很幼稚,在白竹看不见的角落,夜渊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的看了一眼卫君昊——哼,跟我抢女人?你太嫩了!
那小模样,真叫一个嚣张啊!
卫君昊双拳紧握,只觉得一股怒火噌噌直冒,这人真卑鄙。他的脸越黑,夜渊心中便越爽!
幼稚!真幼稚!太特么幼稚!
郝帅看着装腔作势的夜渊,一脸的黑线,无语至极。王啊,你的节操呢?你已经堕落得这么卑鄙了么?不过,为毛你这阴损的招数让我这么喜欢,这么兴奋呢?嘿嘿嘿……
啊啊啊,姐跟王一同回去,诱惑的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呢?
郝帅小盆友兴奋得搓着双手,眼里泛着晶亮的光,那样子,真心有点贱贱的!
可能大多数人都能看出夜渊的诡计,除了没心没肺的白竹,另外嘛,肯定还有愣头愣脑的傻b筒子了。
傻b看着白竹吃力的扶着夜渊,急忙站起身来,想要帮帮她,“师父,你一个人可能扶不动他,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话音一落,傻b只感觉夜渊一道阴森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活像要把自己吞了似的。郝帅恨恨的瞪了一眼傻b这个愣头青,没好气的说:“有你什么事,别跟着参和,给我坐下!”
傻b讪讪的坐了下来,他明明只是想为白竹分担而已嘛,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白竹笑了笑,“没事,你们玩尽兴,我一个人可以。”白竹之前没有叫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