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直接转身离去,那速度真叫一个快,跟身后有豺狼虎豹在追似的。
夜渊见状,无辜的摊了摊手,“我影响到你们了吗?”
白竹这会真的很想掐死夜渊,双手握了又握,考虑到这是公共场合,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万一这个男人又死皮赖脸的吻自己,那还活不活了?
“对不起,楚楚,把你的相亲搅黄了。”白竹抱歉的说道。
楚楚不见半点沮丧,眼里反而泛着兴奋的光彩,戏谑的打量着夜渊和白竹,急忙摆手,“没事没事,那男人本来我也没瞧上。倒是你们……”
楚楚走到夜渊面前,将夜渊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真是越看越满意,最终转身对着白竹总结性的赞叹道:“好眼光,这男人真是太到位了!”
白竹一听,差点气得吐血。完了,这下肯定所有人都认为她和夜渊有什么了。真是跳进母亲河,都洗不清了。
白竹从不做无谓的挣扎,既然如此,也懒得去澄清。她笑得邪气,睨了夜渊一眼,神色顷刻变得幽怨起来,重重的叹了口气,“到位有什么用啊,他那个不行的!”
“啊?”楚楚双眼大睁,惊得膛目结舌,紧紧的捂住嘴。怪异的看了夜渊一眼,那眼神如锋芒在刺,看得夜渊心里的怒火噌噌直冒。
咬着牙,沉沉的低吼道:“白竹,你是不是还要说这个事儿?你信不信,我马上将你给办了,让你看看我, 到底行不行?”
白竹一听,这还了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身子如旋风般,向着大门飞奔而去,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楚楚惊诧的看着顷刻没有踪影的白竹,只听远远传来她的声音,“楚楚,改天再聚,姐妹我先闪人了!”
夜渊气得双拳捏得吱吱作响,不过还是有礼貌的对楚楚点点头,“我先走了,下次见。”
“没事没事,你们先走吧!”
楚楚同情的看着夜渊追出去的背影,感概的摇了摇头,一副很惋惜的口吻,“哎,这么极品的美男,怎么偏偏就那方面不行呢?”
刚刚才追出去几步的夜渊一听,脚下一滑,身形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嘴上狠狠的低语着:“白竹,给我等着……”
白竹刚刚才跑出咖啡馆,此时华灯初上,霓虹星星点点,繁华的都市气息浓郁得令人沉醉,在这魅惑的夜里,本该尽情玩乐,然而白竹却在美丽的夜色之下,飞奔逃命。
奈何,她又怎么可能跑得过夜渊呢!
砰地一声,装上了一堵人墙。白竹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禁锢住。熟悉的男人气息强势的涌入鼻尖,于夜色之下,让人泛起一丝丝暧昧的浮想。
一声声如惊雷的心跳声响在耳侧,白竹自夜渊的怀中缓缓抬头,只见那双如渊似海的眸子里泛着熊熊怒火。
白竹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眼见此刻不适合硬碰硬,嘴便软了下来,“哟呵,你来了呀,我还怕你跟不上呢。哎呀,好晚了,咱们一起回去吧!对了,你吃饭了么?别饿着呀,虽然你是妖,不用吃饭。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火锅,我请你吃饭吧!哎呀,别客气呀,咱们谁跟谁呀?对了,你能吃辣吗?要不咱们点一个鸳鸯锅,不过火锅还是要吃辣好,不然……”
眼中划过一丝溺爱的笑,夜渊知道白竹喋喋不休的说着,不过是想要岔开话题。还不等她说完,直接堵上了那如樱桃的红唇。
“唔……”白竹的惊呼全被夜渊的深吻给吞没。
此时两人所处的地方是一条小巷子,夜渊紧紧的搂住白竹,炙热的身躯如燎原之火,席卷了白竹清冷的身子。情到深处,夜渊忘形的将白竹压在了墙壁上,双手如火焰般划过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掀起一阵阵撩人的颤抖。
嘴上轻轻的呢喃着,如同来自几万年前的呼唤,“白竹,白竹……”
在男人强势却柔情的暧昧中,白竹浑身一软,如若雷击。夜渊那一声声的呼唤,如一道魔音,带着无尽的柔情与悲戚,势不可挡的融入了她的心底。本该是动情的一声呼唤,却莫名其妙的让白竹听得心碎。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听闻之际,会如此的心痛?这种痛似乎来自很久很久之前,又似乎只存在此刻。这样异样的情绪与感受让白竹的心变得沉重起来,然而夜渊的一句话让她的心彻底冷冻,沉入寒冰地狱。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知不知道啊?相比失去你,剜心之刑,又算得了什么呢?”
此刻的夜渊似乎有些失态,本该是一句动人的情话,偏偏被他说出无尽的悲伤。这句话让白竹的心豁然清明,浑身一震,猛地推开夜渊。
声音带着连自己都诧异的冷意,“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女人,你认错了。”
夜渊恍惚的神色渐渐清明起来,心里泛起一丝丝无奈。想必白竹是认为自己把她当成了那个女人的替身,所以才会如此生气吗?那自己究竟该庆幸她为此而有了反应,还是该埋怨造化弄人呢?
“从来都没有错,从来都没有……”
没有前世记忆的白竹自然不知道以往的一切,任何女人如果被男人当做替身,都会觉得不好受吧!虽然白竹认为自己没有爱上夜渊,但是那种难受的感觉还是让她的心瞬间一疼。
“关我屁事!”此刻的白竹像个刺猬一般,将自己牢牢的封闭起来,用着最极端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情绪。
纵然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