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这会心里笑翻了天,看来从此之后,夜渊不行的威名势必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此时的白竹并不知道,正是因为她无意的一个恶作剧,让她后来的日子,每日每夜都陷入男人的疯狂之中,偏偏那时她还没有反驳的理由。
怎一个悔不当初了得啊!
郝帅同情的看了看夜渊,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着最温暖人心的语气,自以为是的安慰他,“王,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什么病都能治得好的,你别气馁,别放弃。”
郝帅认为自己说得句句肺腑,情真意切,眼下王被当众揭短,对于他这么强势的人而言,肯定很难受。自己必须站出来,安慰他,鼓励他,给他站起来的力量!
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登时落在郝帅的身上,夜渊这会真的很想掐死这个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祸害。
他不说话,会死是不是?
老子哪里需要安慰了,哪里需要鼓励了,又他妈哪里需要他给自己站起来的力量?老子一直都是站着的,好不好?
“你最好立刻给老子滚开……”夜渊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压下心中不停咆哮的怒火。
郝帅一听,委屈得跟什么似的,一副很是受伤的表情。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好心站出来,安慰他,鼓励他,竟然还会被他嫌弃?他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这么不领情呢?
娘娘腔看着暴脾气的夜渊,眉头紧紧蹙着,拉了拉白竹,小声的嘀咕着:“心肝宝贝儿,你到底怎么想的呀,你说你找个男人不行也就罢了,还是个脾气这么坏的人!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夜渊一听,真是郁闷得快要吐血了!
这一刻,他只想将白竹拖回家,然后按在床上,狠狠的蹂躏一番,最后再质问她——自己到底行不行?
听娘娘腔这么说,白竹顺水推舟,佯装幽怨的叹了口气,“我也是才知道他那方面不行的,哎,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夜渊不停的深呼吸,他似笑非笑的走到白竹面前,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意,“别说话了,不然我真怕控制不住,当场把你给办了!”
若是此刻只有夜渊和白竹两人,白竹肯定见好就收。但是现在这么多人在,自己怎么可能服软呢?第一不是自己的性格,第二若是服软的话,不是说明自己底气不足么?
这么一想,白竹顿时反击,“哼,也要你有那能力才行!”
“是吗?”夜渊轻笑一声,越发邪魅逼人,电光火石之间,抓住白竹的手,直接向着一件卧室奔去。
砰地一声,卧室门从内重重的关上。
夜渊随意伸手一挥,一团黑色的妖力四处弥漫,他布下了极强的结界,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
事出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回神之际,急忙跑到卧室门外,一个个你拥我挤,将耳朵贴在门上,想要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过,夜渊早已布下结界,这些人不仅进不来,连任何声音都不可能会听见的。
卧室内。
白竹这会是真的心慌了,想必任何男人都无法承受自己被人误会那方面不行吧!但是当时的场合,那么多人都在,自己肯定不能输了气势啊!万一被人看出,是自己信口雌黄怎么办?
这会,只有夜渊与自己两人,白竹自会懂得审时度势,态度一下就软了下来,脸色挂着讨好的笑,“矮油,开个玩笑啦,真生气了呀?”
夜渊摇了摇头,步步紧逼,白竹则步步后退。背部突然抵在了墙壁上,眼见已经无路可退,白竹笑得越发谄媚,“怎么了呀,别这么小气嘛,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真生气呀?”
夜渊依旧摇头,有力的臂膀撑在墙上,将白竹牢牢的固定在双臂之间,嘴角漾开一抹妖魅至极的笑意,如同致命的罂粟,散发着诡秘且诱人的气息。
“今天,我就让你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话音一落,一个狂野的吻,带着熟悉的男人的气息,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在白竹柔嫩的唇上。
白竹心中猛然一跳,如此激烈的亲吻,如一道惊雷,落在她的心间,震震而响。嘴角发出一声似难受,似享乐般的惊呼,不仅没有让夜渊停下所有动作,这样无声似有声的暧昧,越发刺激男人早已血脉喷张的神经。
夜渊如此的霸道且强势,根本容不得白竹有任何反抗。那双手如同燎原之火,带着炙热的温度,一遍一遍的掠过白竹玲珑有致的娇躯,留下一阵阵撩人心扉,让人浮想联翩的战栗感。
这并不是夜渊第一次亲吻白竹,但从未像现在这般充满狂野的掠夺,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身体与心理的攻陷与占有。所以,白竹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有未的慌乱。男人精壮的胸膛,炙热的体温,似乎都在无声的提醒着她接下或许会发生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白竹的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遇到这种事,出于女人本身的羞涩,她竟然忘记了反应。
慢慢的,夜渊渐渐柔软下来,如同在抚摸心上最珍贵的宝贝,温柔且醉人,撩拨着女人最柔软的领地,如春风拂过,如暖热缭绕。
白竹感觉自己身子里的力气一点一点的流失,全身越来越软,几乎快要醉在夜渊的满腔柔情之中。
夜渊发现了她的绵软,有力的臂膀一紧,拥住了白竹。他抱得那般紧,那般用力,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