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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把李道爷伺候舒服咯,回来你就等着吧!”
“仔细着你的皮!”
老鸨虽有些惊讶客人的癖好。
但只要有钱,管他什么癖好。
就算他要自己这个老太婆,那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叫敬业?
这就叫敬业!
“我我不想去!”
兰亭有些害怕的抱紧孩子。
某些癖好奇特的客人她也听说过。
可可自己的女儿才多大!
这
“不去?”
“那现在就把那个孽种给我摔死!”
“这位姑娘,你也不想”
老鸨可不是好糊弄的。
张嘴就要挟女儿以令兰亭。
“不,不要!!”
兰亭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紧紧的抱住女儿没被夺走。
可纵然匹夫之勇,也有用尽的时候。
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花魁,又如何斗得过一群如狼似虎的龟公。
几下的功夫,她便被按倒在了地上。
“别别别!”
“兰亭姐,人家李道长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可能只是想”
小美连忙扑了上去,拦住打斗的众人。
“啊这好吧?”
兰亭见小美看着的地方。
纵然羞涩万分,为了女儿也只得屈服。
再者说,她本就是青楼女子,又不是贞洁烈妇。
何苦
“好好好,能想明白就好。”
“去把脸洗洗,身子该擦的擦擦。”
“别让道爷等太久!”
老鸨的脸瞬间雨转晴。
现在在她看来,兰亭不再是那个赔钱货。
而是一颗金光闪闪的摇钱树了。
这年头,有奇怪癖好的可不止李道爷。
那深宅府中,不知道有多少奇怪的老爷。
自己该不该推出某种服务呢?
或许会大赚吧!
收费多少才合理呢?
老鸨搓着手,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小美早已悄悄的拉着兰亭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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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
李长寿等了有一会的功夫,才等到人。
小美拉着兰亭母女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
“公子恕罪,兰姑娘有点事,稍稍耽搁了下。”
小美没敢把老鸨背地里怎么对她们的事说出来。
就算说了,也没用。
客人才不管你们这些人受了多少苦。
他们只在意自己玩的开不开心。
“嗯,起来吧!”
刚刚发生的事,李长寿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他也没在意。
尊重她人命运,是他一贯的原则。
他现在唯一在意的便是面前的小女孩。
女娃的头顶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冒着高不可攀的朱紫之气。
也没有飘着浓浓的墨黑之色。
倒是一片的纯白。
或者用白里透明来形容,更为的贴切。
那是一种白到透明的气运。
即在他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阴阳分黑白,既然方家的那位是黑,这位是白倒也合情合理。
“公公子?”
兰亭看面前的道爷一进来就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孩子。
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又求助般的看着一旁的小美。
仿佛在问,你不是说他对小孩不感兴趣吗?
不得已,小美只得硬着头皮唤了唤有些失声的李长寿。
“哦,没事,坐吧。”
“今天就弹弹曲子吧?”
李长寿可没有某种特殊的癖好。
但,他也不至于刚见面就把一个莫名的孩子领走。
他得确认,这孩子真的是方家那位的伴生物。
要想确认这点,最好的自然是让两人见一面。
此事倒也不急于一时。
如今的两位都不足周岁。
无论是把女娃带去方府,还是把方家的少公子带来青楼。
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等吧,有缘终将见面。
若是无缘无所谓。
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弹曲?”
“这”
兰亭抱着孩子有些手足无措。
自打她怀孕之后,便未尝摸过琴。
再加上此时抱着孩子,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好在小美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窘迫,忙前忙后,总算是将这曲弹起来了。
一曲毕。
兰亭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这一曲弹得磕磕绊绊,就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嗯。”
“下去吧!”
李长寿随手打发了一块十两的银子。
别看这十两银子在一掷千金的青楼里不算什么!
可那也得看看地段和姑娘。
像挪哑州这种地方自然是比不上京都的。
兰亭虽曾为花魁,可一代新人换旧人。
如今的她,早就已经被贬为了最廉价的红倌人。
数月不开张,这十两银子简直就是干涸土中的及时雨。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兰亭感激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有这十两银子,妈妈那边也算能交代过去了。
只是,以后的路,不知
兰亭的想法,李长寿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现在考虑的是,该怎么让两人见面。
当然,在这之前,结个善缘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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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七年
这七年来,李长寿除了偶尔会去给拍卖行坐镇。
大多数时间,还是在挪哑州潇洒度日。
没事还赞助赞助可怜的贫困孤女。
“不好了不好了,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