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听着李羡之的话,白茯苓有些失神。
眼前之人,竟然是大宁的王?
“找死!”
两个蛮兵见状,举刀攻来。
“小心。”白茯苓担心大喊。
这真是王吗?身边一个士兵都没有?
倒不是李羡之没带兵,只是他的战马跑的快,听到救命声,先身后军队抵达战场。
且!暗卫已经将前边的敌情打探清楚了,他的军队与南黎将领木青州的军队遭遇,蛮军正在大肆屠杀百姓,掠夺宝物,为此!他只能让周泰、宇文殇等将,各自率领一队骑兵,对周围散落的南黎士兵,进行扫荡,这是个逐一消磨敌军兵力的机会,李羡之当然不能放过。
白茯苓的话音刚落,下一秒便是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李羡之坐下的御风战马,嘶鸣一声,双脚竟立了起来,然后踩在一名攻来蛮兵的身体上,随着一道惨叫声传出,那名蛮兵毫无抵抗力的,被重达千斤的马蹄,踩在地上,脑袋破碎,另外一名南黎兵,还在两米开外,便是被李羡之一枪,就穿透了身体。
这就是沙场战将和普通人的区别吗?
在白茯苓看来,李羡之是何等勇猛。
瞬间便是让她好奇起来,眼前到底是大宁的那个王?筆趣庫
她想联想到南王李羡之,可是…那位王现在被南蛮子,将城池围的水泄不通,本人的名声,在大多数百姓印象里,正是不堪大用。
所有蛮兵,才是反应过来,衣服还没来得及整理,周围山林之中,便是嗖嗖射来无数支利箭,这些利箭很准,几乎是箭箭致命。
无数身穿黑甲的暗卫,横握唐刀,宛如影子一般,从林子内窜出,李太白一袭白袍,十分耀眼,左右开弓,剑剑致命,顷刻之间,十数人丧命。
在暗卫面前,这群蛮子,几乎连跑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暗卫的衣袍都没抓住,一百来名蛮子,悉数被斩尽。
这可将白氏族人百姓,给看呆了,眼前的部队,到底是何人麾下,竟然如此厉害?
“多谢救命之恩,多谢救命之恩!”
一众白氏族人,跪了下来,劫后余生的感觉,简直不要过于美妙。
“不知王爷,是哪方的王?”白江询问道。
“南州就一个王,那便是南王,这尔等都猜不出来吗?”李太白将剑一收,很是不悦。
“您是南王?”白江难以置信,“如今的安南,不是被围的水泄不通吗?南王何至于此?”
他们想着,就算李羡之将木紫山击败了,也不可能一点音信都没有吧?
“区区蛮夷,在家王爷面前,都是一群土鸡瓦狗,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南黎大军木紫山,与其麾下一万七千部众,全被歼灭,一个不留。”
“如今听闻大将军被困,我家王爷,不惧百万蛮兵,领城中兵马,前来支援。”李太白这个时候做为嘴替,李羡之别提有多享受。筆趣庫
话是李太白说的,逼是他装的。
众人闻此,更加惊了。
在这南州之中,最不看好的人,便是这位刚来的南王,可在面对大宁军队前线溃败的情况下,竟然还屡战屡胜。
“南王,还请出兵,救救白氏族人。”
白茯苓跪地哭泣。
“都起来吧!本王来此,便是为了扫荡蛮夷。”
李羡之下马,便是将白茯苓扶起。
“李太白,集合兵马,于白家家村集合。”李羡之令道。
“诺!”李太白抱拳作揖。
所有暗卫集合。
然而,白氏一族的战斗,他们去晚了,因为在此处,竟然来了两支兵马。
一支乃是关外义军冉闵的军队,还有一支是准备前往西山郡,会合秦天得的大宁军,为首的将领,正是张知节。
被打的没士气的张知节,也不敢回镇龙山了,只能去西山郡,与秦天得,夹击吴镇疆的兵马,击溃这只软柿子,再做打算。
可没想到,在路上就遇见蛮夷屠杀大宁百姓,一气之下的张知节,整合麾下两万多大军,对蛮夷发起迅猛之势,可没曾想,竟然与木青州的主力打了个照面,顿时被吓的大败。不过好在,遇到了冉闵的兵马,这支义军,可是老南王的老底子,木青州见难敌,便是率领大军,往镇龙山逃去了,这群不可一世的南蛮子,号称勇猛无敌,可遇见老南军步卒,以及会害怕。
“你们是何人的军队?”见到周泰、宇文殇率领赤甲兵马而来,张知节便是询问道。
“我等乃是南王麾下赤霄军。”
“末将南王麾下大将周泰。”
“末将南王麾下大将宇文殇。”
二将抱拳回道。
赤霄军摆开阵势,虽是骑兵,依旧排列的整齐,身上更是杀气腾腾。
“南王?”一侧的冉闵嘟囔着,“是李羡之吗?”
“你们这支军队,莫非是老南王暗中留存下来,用来保护那位痴傻王的底牌?”
冉闵说话直,便直接问道。
他可不认为,面前这支,气势雄浑,比他们老南王军还要精锐的兵马,会是李羡之暗中训练出来的。
“休要胡说,我等是新南王一手操练出来的,与老南王无关,你们这群老南王军的老卒,别想欺负我家主公。”宇文殇瞪着眼珠子。
主辱臣死,他们这些做为部下的,赫然是知道,李羡之为了今日,到底遭受了多大的罪。
冉闵不知道说什么?
他最震惊的,不是宇文殇等人的忠心,而是李羡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