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江左突然伸出脚,直接踹在了那衙差身上,怒斥道:“滚开,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这一下,顿时让那几个衙差都惊讶不已。
他们完全没有意料道,江左竟然敢直接动手。
“你找死!”
那衙差顿时气急败坏,右手已然放在了佩刀之上。
“我可是燕国而来的使节,你们敢动我吗?”
江左不紧不慢地说道。
秦玉紧紧握住了双拳,依旧没有敢转过头,此时的她,已经准备取出怀中的,想要杀掉这几个衙差。
但江左手中的动作,似乎还是在安抚秦玉紧张的情绪。
“燕国使节?”
那群衙差皱着眉头,死死盯着江左的脸。
“难怪这么眼熟……”
他们面面相觑。
此刻场面顿时僵持住了。
“你们几个废物还想阻拦我?赶紧滚开!”
江左又是口出狂言。
“这里是陈国,不是你燕国。”
为首的衙差咬着牙关,直视江左的目光,显然是万分不服气。
江左不屑道:“怎么,你不服气?”
那衙差哑口无言,右手紧紧握着佩刀。
“你们敢对我动手,那两国就别想和谈。”
听到这话,这群衙差登时愣住。
这毕竟可是关乎两国之间的大事,这群衙差并不敢真的对江左动手。
“哪怕是你们潘知府来了,也要给老子让开一条路。”
江左颇为狂傲道。
听到潘厚的名号,这群衙差只能咬牙切齿,狠狠地盯着江左,以及打量江左身旁那个女子。
绝对有可疑!
即便是怀疑,他们也不敢对江左下手。
“还不快滚开。”
江左主打的就是一个狂妄。
他料定,这群陈国的衙差,绝对不敢对他怎样。
片刻之后,江左直接搂着秦玉,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衙差眼神狠厉,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话语低沉道:“回衙门!”
广宁县衙。
“大人,那燕国使节实在过专横跋扈,完全不把我们县衙放在眼里,竟敢出手打人。”
那衙差向潘厚告状道。
“又是那个江左?”
潘厚眉头紧锁,心想此人自从来了广宁城之中,好想无时无刻都在给陈国制造麻烦。
“他为何要出手打人?”
潘厚颇为疑惑。
“卑职见他身边有个可疑的女子,想要上前盘查,没想到他十分抗拒,一脚踹在了卑职身上,甚至用燕国使节的身份威胁我等。”
部下如实禀报道。
“可疑女子?莫非就是那个秦家余孽?”
潘厚低声道,心中多了些许惊讶。
“卑职觉得,就是这群燕国人有心包庇秦家的反贼,不然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完全找不到秦家的踪迹。”
属下说道。
潘厚也是陷入沉思。
他心中早已经是这么猜想的。
但他们广宁县衙,已经搜查过燕国使团两次,如果再闯进去找人的话,那就不太规矩了,而且还会惹怒那群燕国人。
“那燕国使节还颇为狂妄地说,即便是潘大人你前去,也要滚开,给他让出一条路,这不是卑职夸张,而是那燕国人的原话。”
属下又是告状道。
“这么嚣张?”
潘厚早已经对江左非常不满,即便是平日里相见依旧笑意满面,暗地里早已多次派人暗中监视。
“你们看清那女子的脸吗?”
潘厚又是问道。
现在他的手头,可是有这个重要人物,这秦家余孽已经出现在广宁城出现了一个多月,甚至不停在广宁城煽动百姓谋反。
若是再不把她找出来,潘厚头顶上的官帽很可能就不保了。
“回大人,那女子一直躲在燕国使节的身后,完全是做贼心虚,不肯让我等看清她的脸。”
属下回道。
“那就绝对没错了!”
潘厚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顿时恍然大悟。
“本官早就猜到那江左心怀鬼胎,他有心窝藏秦家余孽,想必是想借助秦家的势力,要对付我们陈国。”
江左能够想到这一点,身为与燕国人打交道多年的广宁知府,潘厚自然也是十分清楚。
“立刻加派人手,暗中监视那燕国使团的情况。”
潘厚命令道。
“遵命,卑职晚些时候就前去照办。”
属下说道。
“不要晚些,就现在。”
潘厚显得有些着急。
若是再让那个秦家余孽跑了,他这个知府可担当不起如此罪名。
“大人,现在衙门的人手头都有事情要忙。”
那属下却是低下头道。
“他们能有什么事?”
潘厚眉目之中尽是威严。
“现在衙门没有人当值……”
属下低声道。
“没人?”
潘厚脸上多了几分怒意。
这个时辰,衙门里竟然会没有一个人当值。
“回大人,今天是债券的出售日,各位同僚可能前去……维持秩序了。”
属下神色紧张道。
“什么债券?”
潘厚皱了皱眉头。
“就是那个钱东商人所出售的东西,就是购买七天,便可以获得一成利润,现在整个广宁城,甚至是陈国,都慕名而来,购买这些债券,现在我们广宁城可是出名了,明日进出城的人数都是数十万。”
属下回道。
“那不是骗人的玩意吗?立刻阻止这场闹剧!”
潘厚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