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此时再不站队，等待衍道宗的，就是灭亡一途。
“神傀宗，成王败寇，谁也无法阻挡天地大势，你不能，我也不能。顺势而为，此为天道。”
黄天成心中暗叹。
他何尝不痛恨莫老？不痛恨灵界修士？
灵界之人，插手凡界之事，本就是破坏了平衡，有伤天和，可他却无力制止，甚至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不站队，他就是死路一条。
而踩上神傀宗一脚，衍道宗会立刻化解危机，安然无恙，还能分到一大笔好处。
任何一位理智的宗主，都知道怎么选择。
“算算时间，那位灵界修士也快来了。”
黄天成看向天边，看向茫茫宇宙，眼中闪过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