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宁的一番话,那是直接让那些人心肝直颤,讲道理,其实在场也确实真的超过一半的人多多少少都沾点,但还是那句话,犯法,那自然有法律来处理。
但是他们现在看着项宁的样子,哪里是想要用法律来处理他的们样子。
“这议题,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相信诸位都比我还清楚这个议题中所涉及的一切东西,需要我一一点出来,还是你们自己站出来。”项宁眯着眼扫射着全场。
他的视线所过之处,那怕是问心无愧,乃至根本没做过这种事的人都在回忆自己会不会下意识干过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或者自己手下偷偷摸摸做的,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们此时眼前的那位可不是开玩笑的,之前死的那些人,虽然血液被擦拭干净了,可是空气里还有血腥味呢。
“怎么,都沉默了?需不需要我给你们提个醒?”项宁往下翘着二郎腿的脚,作势想要站起来,现在项宁一举一动可都是牵动着人的心脏,让人受不了。
之前项宁站起来,那可是人头落地,这就好似一个消息,绝对不能让项宁站起来的消息,其中一个人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担心,率先暴露了,开口道:“还请项司长明示啊!”
在来之前他可是想好如此对此了,其他人也是如此,俗话说法不责众,当数量达到一定的时候,你能做的,只能限制,而难以真的做出杀人的举动。
但现在,看着项宁那压迫力,他真的忍不住了,但他的阵营的那些人,没人怪他,反而有觉得他够男人的,毕竟第一个议题,第一个触及项宁眉头的人,现在已经死了半个多小时了。
项宁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这便是他想要的结果,也是他为什么要装备威严王座的理由,威严王座是对任何人都有极强的压制力,项宁本身就是一位至圣,压迫力本来就很足。
但对于亡命徒或者觉得没希望的人,或许没有任何作用,但是有了先例,他们对事物判断的理智便会降低。
“可以,人族的根基在于民,而民所信任的,向往的,最不可亵渎的,军方当属第一。”项宁开口朗声说着。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军队,算是项宁崛起之地,也是作为人族站在最前线的英雄,虽说人族能够战胜魔族,抵御魔族是全人类的功劳。
但不管牺牲什么,牺牲在多,也没有牺牲性命来的沉重,毕竟,有些东西没了,不光有替代品,也可能会有重新得到的一天,但是生命,人生来就一条。
没有在多,就连死字,也都没有同音字。
“所以,我们就先来说说关于军方的!”
项御天适时站起,他虽是项宁的父亲,但是在公事公办上,项宁的地位要在他之上,这让他极为的骄傲。
虽然他马上就想退休了,但是现在的军方,他的话语权足够有分量,毕竟作为寒古星门的大统帅,在人族最危难的时候,他展现出来的各项决策,不知道带着人族走出了多少次危机。
“对于军方的一些事,我相信有些人也该心知肚明,人非草木,我亦并非无情,在人族未避过魔族之前,你我皆是战友,并且有项宁灭了那九大舰长,有段时间确实一点都没有问题,我觉得就此收手,我甚至能够将一切给消除,权当不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但是,在此之后,可能是没事干了,让你们起了歪心思,人在高位,有时候身不由己,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后门,无话可说,人之常情,很正常,但是越过了那条底线,导致一些严重的后果,这是第二个机会。”
“现在,我给你们第三个机会,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将该交代的交代了,争取从轻处理。”项御天盯着他们。
等待了约有一分钟,他开口道:“考虑的时间已经给你们了,现在我数到三秒后,三秒若无,我亲自下场拿人,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念顾当年的战友之情!”
此话刚落,项御天也还没开始数数,一声叹息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人从众人之中站起身来,穿着一身得体的正装,但也盖不住他身上的煞气,这是斩杀了多少域外魔族才能凝聚的?
此人,项宁也认识,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而那时候,他跟项宁算是两个部门的人,而他的年纪也要比项宁大一轮,现在也有了白发,但是面容和身材,完全看不出。
“这···这怎么可能,域外西部战区的师长白尧!”
师长算是什么等级?
那放在地球,算是在一个大市的市长,放在域外,那便是一方星系的统帅,这种级别的人物,手下至少掌握千万兵力。
并且这位在于魔族的战争时期,那是战功赫赫,他算是一位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的典型的代表,他跟项宁一样,算是一步步从小做到大,经历九死一生,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一点点爬到这个位置的,按理来说当是一位铁面无私之人。
但没想到,也会因为权力而遗失了自我,当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而项御天此时脸上也没太多的变化,显然是知道他的。
“白某一生为人族奉献,最后却因为权力而深陷不堪,实属丢人,愧对那些战友,但却与我那些手下没什么关系,所以,恳请项御天统帅以及项司长能够看在我白某为人族拼死杀敌的份上,对他们从轻处理。”
他到底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