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檀,你不懂,我和小承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他想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一起长大?”穆方檀眉一挑,“嫂子和你不是也是一起长大的么?”
“那不一样。”他淡淡的说。
“怎么不一样。”冷问声从他身后传来,赵娟儿穿着一件极脚踝大红色的风衣,没有系腰带,小腹已经显怀,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平底鞋,脸色格外苍白,黑色的长发被风吹动,她此时的样子,像极了厉鬼!
“老婆……”不知为何,赵娟儿的突然出现让胡稍有种偷吃被抓到的感觉。
“怎么不一样,你说啊。”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心爱的男人,她一直一直爱着这个男人,一直容忍着胡承,然而,如今她才知道,他在这个男人的心里还比不过胡承!他们的孩子也比不过个男人!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到底爱这个男人什么!
胡稍叹了口气,慢慢的说,“老婆,小承是我一手养大,无论出了什么事,他都是自家人。”
“是呀。”她笑了,凄凉开口,“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可换,手足不能断,胡稍你好的很!”
穆方檀心中吐槽,胡稍,这回是“衣服”不要你了,你这是要果奔的节奏!
“不是的!”胡稍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决裂,“你听我说!”
“你好好的陪你的‘好兄弟’吧!我们完了!”她怒言,因动怒而让腹中的孩子不安起来,她手抚上腹部,很温柔的轻抚,“晓溪和肚子里的孩子归我,我可怕你的‘好兄弟’再害死我的孩子。”她加重那个再字。
“老婆,你别任性了!这事没那么严重!”他突然的不安起来,他有一种感觉,她是真的要和他离婚,而不是耍脾气。
她不理他,接着说,“按照爸当年的遗嘱,一但我们离婚,天朝内的生意归我和孩子,你有生之年不得踏入天朝一步!带着你的‘好兄弟’离开吧。”胡父当年似乎预料到如今的结果,是宁可把胡家留给孙子,也不能落到胡承的手中,赵娟儿和胡稍结婚时,他就立下了这样的遗嘱,在确定赵娟儿会给胡家生下儿子的情况下才会由律师交给她,前两天她刚照过b超,她肚子里的这个是儿子!
“老婆!”胡稍傻了,他这是要被清出户?虽说胡家海外也有生意,可和天朝内的比起来,太过渺小了!“阿檀,你帮我劝劝你嫂子!”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和穆方檀求救。
穆方檀打了个电话,叫山上的人派车来,挂上电话,看他一眼,转脸看向赵娟儿,“嫂子……”话才开个头就被打断了。
“阿檀,你要是真心疼嫂子,就别劝我,这日子,我受够了!”她不想听别人劝,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嫂子。”穆方檀无奈的说,“我只是想和你说,这里夜露大,对你和孩子都不好,有什么事,先回家,不想见他的话,让律师和他谈,没必要委屈了自己。”
他的话让在场的三人都愣,他还真不劝,不对,他不是不劝,而是不劝和,劝离!
“阿檀!”胡稍气急的叫了声。
“不是你说的么,这是你胡家的事,我个‘外人’不好掺和。”他冷言,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份就这么的断了。
山顶上开下来一两辆车,方天从其中的一辆上下来,“解决了么?北冥打了好几个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这就完了。”穆方檀心下一暖,他知道游北冥不打他的手机是怕他分心,“让人先送赵姐回去,怀着孩子呢,不适合留在这。”
“嗯,好。”方天对另一辆车上的人吩咐一声,对方把车开到她的面前,胡稍本以为她不会上车的,她却半点犹豫也没有上了车,别说和他说话了,连看他一眼也没有,车就这样的开走了。
他愣愣的看着车离去的方向,不能回神。
胡承唇上带着一丝笑,他,终于,赢了!往后胡稍是他一个人的了!
穆方檀回身走到胡承的面前,蹲□,伸手掐起他的下巴,逼他抬头,让他的眼和自己的眼对视。
“你以为你可以得到他了么?你是害他失去家庭妻儿的罪魁祸首,他怎么会爱你?你还是下水道中的老鼠,永远见不光,永远不被人认可,胡承?胡家的承认?你永远都得不到,得不到……”他的眼睛如黑洞深不见底,他的声音低而沉,得不到几个字如魔咒般回荡在胡承的脑海中。
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意识。
然而,那几个字却还在他的脑海中回荡,无法散去!
得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求评,求收藏!
事情还没有完呢!
猜猜看阿檀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