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拒绝。
“好。”
半个时辰后。
李观棋和叶峰全都沉默了，两个人都在默默喝酒。
听完了叶峰所说的一切，李观棋的情绪十分复杂。
“对与错，是与非。”
“谁能说得清楚呢……”
宋知昂早就知道了戮天的身份，通过引魂灯上的气息确定了他和幽冥就是同一个人。
但她却不敢直接告诉叶峰，所以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将这个秘密封印在叶峰的剑刃之上。
因为有着仙人之血的存在，就算是戮天也察觉不到的……
可这些并不能掩盖宋知昂曾经所犯下的错，但这一刻……李观棋觉得她已经弥补了。
遗憾么？后悔么？
会吧……
李观棋缓缓起身，拍了拍叶峰的肩膀轻声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叶峰点了点头，突然开口询问道：“那……李思昂……”
李观棋眼底骤然闪过一抹寒芒，轻声道：“那孩子也是天生魔体？”
“能不杀他么？”
李观棋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峰，转身时并没有说话。
沉默，或许已经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