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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智和慕容复暗暗称奇,想那贵公子虽然豪富,满身穿金戴银,但却实则粗俗不堪,更是满口“娘个希皮”,让人不堪入耳!但就是这样一个庸俗之人,居然跟着两个身怀绝技的保镖,让人实在费解不已。
让鸠摩智等人觉得奇怪的是,他实在搞不懂这贵公子的身份。按理来说,这两名高手的武功绝不在段延庆之下,像这等人大多都自命清高,绝不会甘为下人。而且还在这样一个庸俗不堪之人下面做保镖,说实在话,让鸠摩智等人也觉得极为古怪。
鸠摩智不禁抬头向慕容复看了一眼,只见慕容复紧皱着眉头,神情好像极为不喜。鸠摩智更觉古怪,低声向慕容复询问,慕容复却是苦笑一下,并未作答。
鸠摩智哪里知道,慕容复久居姑苏,对江南一带风俗人情极为熟悉,他又内力深厚,自然是极为清晰地听见那贵公子口里所哼唱的小调,而且一听之下就辨明了这个贵公子的口音来自于淮阳一带。此时,正在唱着什么“一呀摸,摸到荃姐姐的头发边,荃姐姐的乌发黑又亮;二呀摸,摸到怡姐姐的脸蛋上,怡姐姐的脸蛋嫩又白;三呀摸,一摸摸到珂妹子的sū_xiōng上……
此子无法无天,满**词俗语,听得慕容复勃然变色,顿觉好生无聊,正待招呼众人吃完结账走人。
这个时候,只见楼梯之下又腾腾地奔上数人,为首的是那掌柜的,后面跟上一对父女二人,那老者手中捧着一把二胡,正自跟着走上前来。后面那女子约莫十八、九岁摸样,长得倒也极是俊俏。
那掌柜的引领二人来到那贵公子面前,参拜说道:“宝公子,您要的唱小曲的,我给您带过来了。您老看是否合适“。
那小子一脸贼笑的看着那父女两个问道:“你们都会唱些什么调子啊“?可会唱”十八摸“啊?
那父女两本是北方之人,何来淮扬小调,更不用说唱这类淫词俗语了。故此,父女两为之一怔,都称之不会。
那贵公子脸色一暗,随即又开口问道:“那你会不会唱”玉口吹紫箫“那父女二人自然又是不会。
那公子刹那间极为无聊,开口发作道:“辣块妈妈,连十八摸都不会唱,”玉口吹紫箫“又不会唱?你会唱啥?什么都不会唱,上来干嘛?王掌柜,我让你找个会唱曲的过来,你就找个这样的过来蒙我?我看你皮痒了是伐?辣块妈妈地!操你家祖宗十八代地!
他勃然大怒,不知不觉的将那淮杨口音的坊间俚语全都骂将出来。那掌柜的吓得唯唯诺诺,不知如何言表。正自惶急之间,只听得风泼恶再也忍耐不住,当即跳将出来,开口骂道:“什么东西,居然要在如此好的酒楼唱那“十八摸”,”玉口吹紫箫“这等市井淫词小调,简直是龌蹉不堪,滚!给老子滚!免得老子兴起,一刀剁了你这王八蛋!
那风泼恶等人久居江南,又常年奔走江湖,自是知晓那宝公子所点唱的“十八摸”和”玉口吹紫箫“,实在是淫秽不堪的歌词,这等歌词一般只有在那烟花妓院才有,外界那些卖唱维生之人又岂能会唱,而那泼皮小子不但丝毫不理解,甚至还为此发作辱骂掌柜,故此按照风泼恶那火爆性子,哪里按捺得住,当即跳将出来,就要教训那个小子。
那贵公子见有人跳将出来,而且扬言要一刀剁了他。不但一点都不怕,甚至还极为高兴。他大呼小叫之下,居然一脸兴奋地凑到那风泼恶面前,说道:“辣块妈妈不开花!一开开朵大红花!我道哪里蹦出个蚂蚱出来,原来是一个瘦竹条杆子,来!竹条杆子,你不是要剁了宝爷吗!你就动下手试试!你今天剁不了爷爷,你他奶奶地就是爷的孙子!他见风泼恶身材高瘦,索性就以竹条杆子称呼!
风泼恶哪里见过这等无赖,恼怒之下,提刀便想剁去。无奈右臂一紧,回头一望,原来是被公冶乾死死箍住,旁边更是转来邓百川,走到风泼恶左侧一夹,硬是将风泼恶给夹住,二人转身之间就待下楼。
原来这二人早就知道风泼恶的性子,见风泼恶跳将出去,与那衣着华贵的泼皮公子争执,就知道事情要糟,众人一路低调行事,哪里敢惹是非,再说,那公子虽然无赖,但却并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故此众人都是一个想法,少惹是非,走为上策。因此之下,邓百川和公冶乾二人才上前夹住风泼恶不让动手。
那公子见风泼恶被人劝住,眼见打架不成,不知道是胆子更加壮了还是生怕没架可打,没有热闹可玩。此时反而更加上前撩拨道:“辣块妈妈,原本还以为来了个像样的,哪里知道,搞半天也是个脓包。就会装熊。没劲!没劲!
风泼恶的脾气向来极为火爆,哪里受得了这个恶气。奋力甩开邓百川二人,上前就待动手。哪知道边上正好走过来慕容复,那慕容复左手一抬,一把拉住风泼恶的右手道:“风四哥,我们还有事要办呢?赶紧走吧?说着,不容多说,拉着风泼恶的膀子就望楼下走去。
旁边那贵公子的两个保镖,原本见到风泼恶等人上前丝毫不以为意。此时待得看到慕容复一把拿住风泼恶时,居然武功高的出奇。二人双双不由得惊“咦“一声,并且相互之间看了一眼,眼神之中极为惊异。
偏是那泼皮公子生怕众人真的走了,没有热闹可瞧一般继续在那里不三不四的说道:“搞半天都是熊包,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