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挂掉电话,但神情明显不对劲,眉头深锁露出愁容,察觉大哥投来的疑惑目光,连忙应声说:“甲级医院发生严重事件,一批刚出生的婴儿,全部感染未知的疾病,我着实感到纳闷,每年花钱请那些砖家过来,到底有啥用?”
张建国听到这个消息,登时感到极度震惊,这可关系到东云市的颜面,如果婴儿发生任何不测,那都是赤果果的责任,沉声叮嘱说:“你立即赶去医院,弄清楚事情经过,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尽全力抢救孩子,那些砖家尸位素餐,这次要是拿不出成绩,找机会统统关进去。”
*有些不好意思朝着秦奋点头打声招呼,立即动身赶往甲级医院,如果真出大事,自己的责任跑都跑不掉,届时不要说晋升省领导,不被撤职查办都算烧高香了。
秦奋一副事不关己的做派,照样陪着张龙涛喝酒寒暄,畅谈奇闻异事古今历史,但心里却感到疑惑,医院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但愿尽快救治那些孩子。
东云市甲级医院,已经被全面禁严,所有医生护士全部出动,包括医院聘请的清洁工,开始全面进行消毒封锁,但凡还在市里的医学砖家,全都被勒令立即回医院参与会议。
医院育婴室,所有的育婴箱里哭声震天,几乎快要震破耳膜,七八名砖家正在紧急会诊,任歌行带着各大科室的医生,亲自进行筛选调查。
各项检查结果出来,却有些毛骨悚然,这些婴儿现在非常危险,体温忽冷忽热,并且伴有严重的隐痛,虽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任歌行拿着化验单吞咽口水,七八名砖家联合会诊,到现在也没有答案,不要说急救的办法,就连到底是什么病也没查出来。
现在消息已经被封锁,但很快就会泄露出去,到时候那些家属,一定会向医院讨说法,任歌行觉得自己着实有点倒霉,但事到临头没得挑,拿出手机先后给杨落星跟刘鹤打去电话,想一想还是忍住没给秦奋拨过去,打算看看两位名响东云市的中医国手会给出什么说法。
不大一会工夫,刘鹤带着徒弟曹岩率先赶来医院,看到采取的保护措施,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怎么会搞得这么严重?这几天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病,本来是想着拒绝,但任歌行亲自打电话邀请,如果不来会有麻烦。
杨落星接到任歌行的求救电话,马不停蹄赶来医院,跟刘鹤相差不到几分钟,一前一后进入育婴室,因为都在东云市,跟这些砖家也算是老熟人。
“杨老跟刘神医也来帮忙,实在是太好啦,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各项检查虽然有些蛛丝马迹,但还没办法给出结论,应当是感染某种奇特病毒!”林砖家戴着一副老花镜,语气显得异常沉重,这事怎么就摊到自己头上。
杨落星实在没心思寒暄,立即着手进行诊治,刘鹤也跟着检查婴儿的症状,两大名闻遐迩的中医,仅花数分钟就皱起眉头,并且神情越来越严峻。
“各种先进仪器都没用处,这样随便看看能有什么进展?”育婴室蓦地响起不合时宜的讥讽声,杜博文拿着小画板,神态倨傲嚣张,眼中充满着质疑不屑,冷冷说:“现在还无法判定是否传染,进来的时候接受消毒没有?”
曹岩一直都跟着刘鹤当帮手,原本正在观察婴儿,突然听到夹带不屑的声音,立即扭头瞪着杜博文,气呼呼说:“你到底有完没完?刚进来的时候你就瞪着我,大家都想尽快救治孩子,你这么牛逼,咋一点办法也没有?”
杜博文一双眼睛非常犀利,根本就看不起曹岩,一个任劳任怨的跑腿,还有一个沽名钓誉的师傅,被人奉承喊声神医,就狂妄到摸不着东南西北。
这些婴儿非常危急,各项仪器的检查结果就是证据,杜博文可没兴趣陪瘪三拌嘴,沉声冷笑说:“我非常尊敬杨老,对于刘神医也没恶意,只是情况不容乐观,中医根本不具备治疗的实力,如果真有办法救治,你师傅也不会愁眉不展!”
任歌行眉头深锁瞥一眼杜博文,心里相当不满意,这小子有些狂妄无知,还懂不懂尊卑有序,不管中医或是西医,只要管用都是珍贵的临床经验。
其余六名砖家沉默不语,不想跟着瞎掺合,但心里对于中医确实有排斥,那些价值百万甚至千万的仪器都查不出来的疾病,光凭望闻问切就行?简直是天马行空的扯淡。
杨落星抬头看一眼杜博文,心里气得怒火升腾,但又拿不出实力反驳,中医确实有无数限制,但绝非江湖骗子,这些年轻人也太不懂尊重古老传承。
刘鹤自认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但也并不是坑蒙拐骗的庸医,还不想被人当做骗子,抬头盯着杜博文,语气平静说:“这位砖家看起来有点面生,恐怕是刚被邀请来医院,你觉得中医一点用处也没有,那你又有什么高见?”
杜博文哪里听不出刘鹤的嘲弄,虽然暂时没办法治愈这些婴儿,可也不是好欺负的人,昂头挺身说:“我是龙城医科大学毕业,后来被送往徳国进修,先后拿到医学双博士学位,属于内科砖家。”
任歌行已经没办法忍受这样的争斗,正打算出声喝止,突然一名如花似玉美得冒泡的俏护士,急急忙忙跑进育婴室,如果秦奋看到这位护士,一定会非常吃惊,柳明月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得集中在自己身上,不卑不亢说:“任叔叔,不知道谁泄露医院的事件,记者跟家属已经赶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