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寒越想越生气,总感觉吴序亭在故意摆架子,语气也变得森寒起来说:“咱们可是世交,吴叔叔跟我父亲那是老朋友,这点事情也不肯帮?不就是终止跟明月集团的合作,亏损份额我们楚家补给你。”
吴序亭抬头看着挂在办公室的一幅油画,眼神凛冽充斥着暴虐,当即呵斥说:“你觉得自己有资格代表楚家?貌似楚东寻才是第一继承人,另外最好牢牢记住,你爸算老几?南麟省他说话都不算数,你还敢拿他来压我!”
直接挂掉这通电话,吴序亭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跟前,眯着眼睛思考起来,楚易寒就是实足的草包,得罪明月集团有他好果子吃,虽然那家集团还非常孱弱,可也挡不住人家手里捏着绝对的技术,那可是实打实的摇钱树。
那些踏足商界巅峰的家族,已经在领域里到达极限,想要再进一步变得非常困难,那不是开拓市场就能解决,因为国家不会让任何人成为绝对的资本大鳄,传说当中的罗斯柴尔德,洛克洛菲家族,根本不可能在华夏诞生。
资本主义怪兽被困死在囚笼里,国家控制着绝对锁链,严格掌控着资本主义前进的方向,吴序亭很清楚明月机床带来的蝴蝶效应,只要进行长期合作,一但将来真有把握进入军工业,到时候吴氏家族肯定能分一杯羹,那已经超越金钱带来的地位。
东云市医院高级病房,楚易寒已经变得目瞪口呆,听着手机听筒传出的盲音,完全不敢相信吴序亭那番话,一双眼睛猛然变得通红,直接挥手甩出手机砸上墙壁,当场摔得希巴烂,大口喘着粗气,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吴序亭那充满嘲弄的声音。
两名保镖都接受过包扎,一直守在病房门口不敢乱走,听到里头传出的声响,吓得根本不敢进去看望,现在跑进去就是傻蛋,保不齐就会成为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