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淡淡解释其中缘由,邢岫烟吓得脸色苍白,敢情别人绣花是绣花,而她是在透支生命呀。当初她是有多傻呀,以为自己在古代,女红也这么好,还以为自己有那神技外挂,现在眼睛没了,钱也没了,什么都没了,也许灵魂也会没了。/p
怎么办?抱牢金大腿。/p
“哇……叔……你要救我……”她摸到他的衣袍,哭得唏哩哗啦,“我不晓得呀,我不知道我穿越后以前修的灵力也还在身上,我以前是阿飘,现在是人,我自己感觉不到什么灵气……”/p
徒元义自然是知道什么叫“阿飘”,一边轻轻扯回自己的衣摆,优雅地拍了拍膝盖,龙眉挑起,凤目潋滟,说:“谁让你以前不好好修炼……”/p
岫烟感觉冤枉,说:“我以前不知道可以重新做人的。我想着我不修炼是阿飘,修炼了是一个厉害的阿飘,那里只有我们俩,我再努力也厉害不过你呀。”/p
“没出息。”徒元义不禁轻笑。/p
“不,是叔你太出众了,我在叔面前只有臣服的份。”/p
徒元义哈哈笑着,看着这女子百变姿态,能逗乐他的只有这种聪明和蠢萌天然结合的人,而且她的聪明和蠢萌是他一个人的。/p
她为人太过心软,总有一分侥幸心理,心里知道一些事的后果,又会想也许不至于那么坏。她对赵嘉桓和华珍珠心软,对着邢家人心软,结果自然是会实际吃大亏。/p
徒元义说:“现在,你该明白,这地方除了我没有人护得住你。”/p
邢岫烟道:“是呀,幸好有叔叔在。能护我的也真是没谁了,也难怪我心里一直将叔叔当爹爹一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