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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钟爱古玩珠宝,尤其是那些罕见、小众的宝贝。
所以,听到华宝拍卖所即将拍卖异宝,他当即决定前往参加。
“我来汉安,原本是为了看陈浩的笑话,结果却意外收获一件异宝,这或许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贾仁新嘿嘿直笑,已经将那件神秘异宝当成了自己的囊中物。
对此,蒋诚实倒也没什么意见。
毕竟贾仁新乃是天赐集团董事长,财大气粗,一千万两千万对他而言,那就是九牛一毛,所以只要贾仁新喜欢那件异宝,就肯定能拍买到手。
“可惜了,如果没有贾仁新下场竞价,我说不定还有机会买到那件异宝呢。”
蒋诚实心中遗憾不已。
当日下午,华宝拍卖所。
因为一场临时举办的拍卖会,这里变得热闹异常。
诸多有名的古玩收藏家,还有顶级富商,全都汇聚此地。
陈浩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期待着等会的拍卖会。
虽然古玩店老板说过,手链最高能拍出一个亿,刚才秦傅筹也说了,手链价值连城,拍出一个亿的高价并非不可能,但陈浩心里,其实对一个亿并不抱幻想。
因为汉安市富豪虽然不少,但比起蓉城等大城市,还是差了许多。
如果手链能拿到蓉城的大型拍卖所,再由拍卖所花几天时间去联系省内外的大佬,并且为手链编造出一个如梦似幻的故事,为其造势,那么拍出一个亿倒是有可能。
但现在……
时间太紧,很多步骤都省略了,所以陈浩觉得,手链最终能拍出一个亿,都算是烧高香了。
“说到底,还是被贾仁新逼得没办法啊,白白亏了好几千万。”
陈浩心中寒意弥散,窗台上的花草,都覆上了一层冰霜。
突然,陈浩眼神一凛。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贾仁新!
“他怎么也来了?”
陈浩连忙叫来秦傅筹指着贾仁新说道:
“你让人去调查一下,这家伙来拍卖所是为了什么。”
他担心贾仁新知道这场拍卖会与他有关,特意来搞破坏,让他没法顺利用手链换到钱。
片刻后,拍卖所的工作人员回来了:
“陈先生,调查清楚了,贾仁新贾老板来我们拍卖所,是为了参与拍卖会。”
“参与拍卖会?”
陈浩眉头一挑。
他忽然想起,贾仁义之所以要强抢他的手链,好像就是为了送给贾仁新,讨贾仁新的欢心。
这么说来,贾仁新应该会很喜欢自己这串手链?
这样子的话……
陈浩计上心来,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陈浩把工作人员招呼到身前,低声道:“你去告诉那些富商大佬,就说这次拍卖会的压轴异宝十分珍稀,为了保护竞价者隐私,要求每个参与竞价的人都戴上面具。”
“啊?”工作人员一脸为难,自华宝拍卖所成立以来,还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一切听陈先生安排。”秦傅筹开口了。
“这……”工作人员还是犹豫,害怕担责任。
“出了问题,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秦傅筹说出这句话,工作人员方才没了后顾之忧,麻利地下去安排了。
“陈先生,你这么安排,是为了什么啊?”秦傅筹疑惑地问道。
“嘿嘿,等会你就知道了。”陈浩露出一抹腹黑的笑容。
看着陈浩这幅神情,秦傅筹打了个寒颤。
虽然陈浩没有说明目的,不过他却有一种直觉——那个被陈浩盯上的贾仁新,恐怕要遭殃了。
拍卖大厅。
所有人都戴上了面具。
对于拍卖所的这个规定,有人虽不满,却也能理解。
毕竟异宝稀珍,万一有人竞拍不成,对最终拍买到异宝的人怀恨在心,最终生出意外,那对拍卖所也会产生影响,所以戴上面具,谁也认不出谁,的确也能保证个人隐私和安全性。
不过,在所有参与竞拍的人里面,却有一人,始终不愿戴上面具。
这人便是贾仁新。
“我话就放这儿了,如果异宝合我心意,那么异宝就一定是我的,不会有任何意外。”
贾仁新很高调,很自信:
“如果有人嫉妒心强,如果没有拍买到异宝,便要怀恨在心,那么现在就可以对我怀恨在心了,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对我不利!”
贾仁新环视四周,眼中充满不屑。
对于汉安市的这些富豪,他是打心眼里看不起。
作为蓉城大佬之一,他怎么可能瞧得上汉安市这个小地方的富豪呢?
“谁敢对我不利,天赐集团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贾仁新嘴角噙着冷笑,十分张扬。
一开始,还有人对贾仁新不满,可在听到“天赐集团”这四个字后,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这么狂妄,原来是天赐集团的大佬。”
“我看他有点脸熟,好像是天赐集团董事长啊?”
“不是吧,天赐集团董事长怎么跑我们汉安市来了?”
“卧槽,怪不得这么自信能拍买到异宝,原来是天赐集团董事长。”
“天赐集团董事长财大气粗,我们这些人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唉,我们只能期待期待其他宝贝了,压轴的异宝肯定是贾仁新老板的囊中物了。”
一群人叹息,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没办法,只能期待贾仁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