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战事不利,长安却风起云涌,因为刘仁轨的事,很多大家族都收到了消息,对于这样明目张胆毒害朝廷命官的事,各大家族却出奇的保持了沉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长安码头,这些时日有着不少人驻扎在了码头小镇内,时刻监视着码头的动向,为的就是等刘仁轨的舰队归来,对那批刺杀者进行暗杀。
这些人都是褚遂良派出的,在他看来,只要将那批刺杀之人杀了就万事大吉了。
然而他不知晓的是,就在他派出人马驻扎码头之时,密谍司的人马已经乘坐马车,押送着那批刺杀者来到了长安,并成功押送进了密谍司的大牢之内。
在李君羡的拷问之下,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抵赖,直接竹筒倒篓子般的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虽说会有生命之忧,但不说的下场会更惨。
得到了口供,李君羡直接去了皇宫向李世民禀报。
听着李君羡的禀报,看着面前的奏折,李世民的脸色阴沉似水,实在是没想到褚遂良真的干出了这样的蠢事,原本的侥幸荡然无存。
“李君羡,将褚遂良给我先行抓起来,押入大牢,等待三司会审!”李世民气的将批阅的奏折丢给李君羡道。
“遵旨!”李君羡捡起奏折,躬身领命而去。
看着李君羡离去的背影,李世民眉头直突突,这件事很显然是长孙无忌所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了。
而这次确是最恶劣的一次,居然给皇家海军的补给下毒,这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是不可饶恕,容忍的!
虽不能治长孙无忌的罪,但惩治褚遂良是不成问题的,也算是杀鸡儆猴,给长孙无忌一个警告。
长孙府,当长孙无忌接到消息,褚遂良被密谍司抓入大牢时,不由的大惊失色,他没想到陛下居然会下此命令,再派出多人打听之后,才知晓,那批刺杀者早就被密谍司给押送回了长安,而非在刘仁轨的战舰之上。
长孙府,长孙无忌的书房之中,长孙无忌气的扔了很多东西,要知道,褚遂良可是他的左膀右臂,这被抓了进去,叫他情何以堪,若是不能把褚遂良保住,以后还有谁会听他的,谁会为他办事?
可还不等长孙无忌想到应对褚遂良事情的对策,管家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在其身后,大长老也跟了进来,脸色十分的难看。
“又出了何事?”长孙无忌眉头紧皱道。
“家主,您看了就知道了!”管家哆嗦着嘴唇道。
长孙无忌结果信件,看了两眼就瞪大了眼睛,同时看向大长老,只见大长老微微点了点头,似乎确定了书信上所言。
“这这可如何是好?”长孙无忌捏着信,不知该说什么好。
“家主,那位高人所要的东西,到现在还没有下落,若是按照书信上所说,十天内没有消息,到时候大长老的性命堪忧啊!”管家哭丧着脸道。
“大长老,你可看过大夫,大夫如何说?”长孙无忌询问道。
“大夫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可这些日子,我一到夜晚就头疼欲裂,仿佛头要炸开一般,本以为是生了什么病,没想到是那位高人埋下的后手!”大长老如实的说道。
“派出去找寻东西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吗?”长孙无忌看向管家道。
“只有岭南巨蜈蚣有点消息,但并不能确定此物的存在,只是冯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有人在岭南深山之中看到过。”管家如实的说道。
“那还不跟冯说,让他一定要将此物找到,任何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他能找到此物!”长孙无忌气急败坏道。
“家主不可,万一那冯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您若是办不到,到时候可如何时候?不能因为我一人而害了长孙家啊!”大长老劝阻道。
“现在哪还管的了那么多,若是没有你,长孙家早就玩完了,我岂能看着你死去!只求找到那岭南巨蜈蚣,那位高人能够高抬贵手!”
“若真的事不可为,到时候”长孙无忌眼中冒出一抹狠毒的光芒,显然,若真的找不到老毒物所要的东西,他就要铤而走险,对老毒物下杀手了。
“家主,那人的武功绝高,岂是我们能够对付了的,还望家主三思,别轻易出手,一旦不成功,我长孙家可就招惹了一个大敌啊!”大长老苦劝道。
“说到底,这件事都是罗章那小儿的错,要不是他,我岂能昏迷那么久,要不是我昏迷,你又岂会答应用十座矿场来救我,更不会答应那人的条件!这一切都是因为罗章!”长孙无忌咬牙切齿道。
“家主,说到矿场,那给罗章的十座矿场中的一座,似乎有异!”大长老缓缓说道。
“矿场有异?这是何意?”长孙无忌眉头微挑道,前些日子,他派去阻挠罗章接收矿场的人都被其赶了回来,这些日子实在太忙,根本没功夫去管那十座矿场,而如今听大长老的话,似乎那十座矿场又有了什么变化。
“那十座矿场之中有一座矿场里的矿石我们一直都没有查明是什么矿,而这几日,下面炼铁铺的人禀报,那矿石若是加入铁矿石中提炼,可以提炼出一种比铁还要坚硬的材料,此物打造的刀剑可以斩断金石!”
“在接到下面的禀报后,我亲自去看了,果真如下面的人所说,加入了那不知名矿石之后,的确可以炼出一种新的材料,此矿若是在我长孙家手中,可以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只是现在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