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左骑军已经纵步杀了上来。
有围杀宋言的镇南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左骑军的军士给飞扑摔倒在地。
“死!”
“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杀!”
左骑军的这些将士浑身浴血,浑身充斥着充冲天的杀气。
他们舍弃了自身的防御,完全是一幅不要命的打法。
一名名镇南军军士和左骑军将士撞在一起,双方是人仰马翻。
有翻滚在地的镇南军军士和左骑军将士扭打在一起,双方的兵刃已经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去了。
左骑军的军士用拳头猛砸着镇南军军士的面门,砸得对方鼻梁折断,鲜血横流。
也有左骑军的军士死死地掐着镇南军军士的脖颈,镇南军军士的面色一片青紫色,窒息而亡。
“冲,都给我压上去!”
“他们没有多少力气了!”
“我们必胜!”
镇南军的庞参将坐在战马上,不断催促后续部队投入战场。
双方一交手,前边的镇南军就被打懵了。
他们还没适应战场的节奏呢。
面对左骑军一上来就不要命地猛冲猛打,前边的镇南军只能被动地防御,竟然被打得节节后退。
好在镇南军都是生力军。
他们很快就稳住了阵脚,旋即展开了反击。
左骑军的将士方才的不要命冲锋,完全靠的就是一股血勇之气。
现在与对方陷入了混战,他们的劣势马上就凸显了出来。
他们刚以弱势兵力击败了镇南军杨瑞所部,没有休整,又马不停蹄的追击过来。
如今又和庞参将所部的镇南军混战在一起,他们的体力已经不行了。
很多左骑军将士在先前的战斗中一刀就能结束一名敌人的性命。
可是现在一刀砍出去,他们明显感觉到力道不足,只能将对方杀伤。
一旦对方展开反击,他们就有些招架不住。
左骑军后续追击部队源源不断地投入战场加入战斗,可是劣势却依然在扩大。
许多左骑军在费力斩杀了一名敌人后,面对又一名扑上来的敌人,他们就低挡不住,只能被迫后退。
“杀啊!”
镇南军愈战愈勇,左骑军除了最开始给予镇南军迎头痛击外,已经被打得节节后退,有些招架不住了。
双方交战没有多久,庞参将就敏锐地发现了左骑军体力不支的迹象。
虽然左骑军的人在疯狂的厮杀,但是他们的战力在不断的下滑。
他甚至看到了有左骑军的人当了逃兵,这让他格外的兴奋。
“他们快撑不住了,给我往前压!”
“打垮他们!”
催促进攻的号角声连绵不绝,镇南军的这一支生力军蜂拥向前,对左骑军猛冲猛打,战斗格外的激烈。
左骑军被打得节节败退,一直退到了小溪处。
双方在小溪里混战厮杀,不断有人倒地,鲜血染红了溪流,左骑军的伤亡在不断地扩大。
要不是左骑军训练有素,不甘心失败的话,他们现在已经被打崩了。
“校尉大人,挡不住了,撤吧!”
“我带人断后,你们撤!”
面对嗷嗷叫不断猛扑而来的镇南军,左骑军如今是节节败退,不断有左骑军的人脱离战场,独自逃命。
有甲衣破碎的都尉向代理校尉宋言请求撤退。
“不能撤!”
“没有都督大人的军令,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能撤!”
宋言浑身同样是伤痕累累。
他临危受命接管三河营,率部进攻,他不能辜负了自家都督大人的信任!
“他,你不走老子走!”
“你想死就死吧,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看手底下的弟兄伤亡惨重,那都尉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回来,回来!”
看这都尉竟然临阵脱逃,代理校尉宋言气得暴跳如雷。
“将他们给我拦住!”
可是宋言在军三河营中没有任何的根基。
现在局势危急,他的话没有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