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箭矢呼啸声不断,不断有镇南军的军士被箭矢掀翻倒地。
“弓弩掩护!”
“将木排给我拽开!”
巡防营校尉胡文星身先士卒。
面对那一排排尖锐的木排,他转身大喊。
手持弓弩的巡防营军士不断朝着村子的方向倾泻着箭矢,打得守军抬不起头。
有巡防营的军士呼哧呼哧地冲到了前边,手里的大铁钩直接抛了出去。
大铁钩勾住了拦住他们去路的尖锐木排。
“拉!”
在巡防营将士的拉拽下,障碍物被迅速地清理掉了。
“杀啊!”
障碍物被清理,巡防营将士就宛如潮水一般涌了上去。
“挡住,挡住!”
“快放箭!”
面对那些汹涌而来的巡防营将士,镇南军的军士神情焦急,扯着喉咙在大喊。
有镇南军军士在张弓放箭,也有人面色惨白的站在原地被吓懵了。
还有的则是手持着刀盾从村内涌出来,试图将扑上来的巡防营将士击退。
“火把,砸他的!”
校尉胡文星看着前边黑压压的镇南军,他手里的长刀猛地向前一挥。
“扔!”
许多手里拎着火把的巡防营将士将火把投掷了出去。
面对那打着旋儿飞来的火把,许多镇南军的军士忙挥刀格挡,也有人吓得往后退。
这燃烧的火把虽然杀伤力不高,可炽热的高温让镇南军军士畏惧。
这火星子要是溅在了脸上,那可是要毁容的,没有人愿意遭罪。
“咻咻咻!”
镇南军军士在躲避不断落下的火把的同时,巡防军将士的弓弩直接开始了直射。
“噗噗噗!”
只见镇南军的队伍中哀嚎一片,不断有人倒下。
“杀啊!”
校尉胡文星一马当先,率先扑了上去。
“铿!”
他手里的长刀劈向了一名镇南军军士,被这镇南军军士挥刀挡了。
“噗哧!”
当他准备挥刀再攻的时候,他身后冲上来的一名巡防营军士手里的长矛以已经捅进了镇南军军士的胸膛。
长矛拔出,带出了一串鲜血。
“啊!”
那镇南军军士捂着自己冒血的胸口倒下了。
胡文星纵步冲上去,一刀剁在镇南军军士的脖颈上,鲜血宛如喷泉一般喷了他满脸都是。
“杀啊!”
战线上,巡防营将士和镇南军已经全面交手。
巡防军军士宛如猛虎下山一般,打得镇南军招架不住,仓促地朝着村内退守。
“咻咻咻!”
“咻咻咻!”
许多镇南军军士爬上了房顶,不断对着外边放箭。
胡文星他们感觉头顶箭矢嗖嗖乱飞。
可在这个时候,谁也顾不得这些了。
“杀进去!”
校尉胡文星领兵冲杀,势不可挡。
“挡住,挡住他们!”
“不许后退!”
村子内,辎重营的校尉杨瑞拎着刀子在督战。
可是在这样短兵相接的战场上,双方的战力和战斗意志的差距让镇南军压根就稳不住阵脚。
面对左骑军的向前的奋勇冲杀,镇南军的军士不断被长矛捅穿身躯,被长刀砍得鲜血淋漓。
哀嚎和惨叫此起彼伏。
乱扔的火把点燃了房屋,村内浓烟滚滚,很快大火就开始蔓延,整个村子都在燃烧一般。
“的,敢来攻打我们,老子让你们有来无回!”
战场上,有巡防营的缺牙老兵狞笑着,长刀从一名镇南军军士的胸膛拔出。
“哈哈哈!”
“今日杀他一个痛快!”
有老兵大步向前,肆无忌惮地狂笑着冲锋,让镇南军那些被征召而来的军士感觉到遍体生寒。
“校尉大人,又有一股敌人从侧面杀进村子了!”
“弟兄们挡不住了!”
“快撤啊!”
当巡防营校尉胡文星率部正面突击的时候。
参将孟鹏率领的另外一路兵马已经从村子的侧翼杀了进来。
他们原本兵分两路,就是要夹击村子的。
果不其然。
孟鹏率领的兵马从侧翼杀进来,顿时让镇南军的防线动摇了。
“杀!”
“给我狠狠地杀他的!”
巡防营的军士从各个房屋后边、巷子后边冲杀出来,与混乱的镇南军军士贴身厮杀。
面对巡防营这一支身经百战的强兵劲旅,杨瑞手底下的这一支负责押运粮草的镇南军压根就不是对手。
倘若是平日里的话,他们倒也无惧敌人。
毕竟他们处于大军的中后地段。
一般的敌人威胁不到他们。
纵使遇到袭击,周边的友军也会立即出兵增援。
可现在黑咕隆咚的遭遇突袭,他们阵脚大乱,压根就招架不住巡防营的突击。
巡防营四千五百余将士兵分两路,突进了村内,打得镇南军抱头鼠窜,溃不成军。
“挡住,挡住啊!”
校尉杨瑞挥舞着长刀,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可是他手底下的兵马已经被巡防营的猛打猛冲给打得溃散了。
他们宛如无头苍蝇一般,四散逃命,狼狈不堪,丝毫听不进去杨瑞这位校尉的命令了。
“噗哧!”
杨瑞刚砍翻了一名溃逃的军士,突然他的身躯一顿。
“啊!”
一支箭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呼啸而至,扎进了他的大腿。
他的身躯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在地。
“快,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