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不断在伤亡,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镇山营军士。
陷入重围的叛军拥挤在一起,他们的脸上满是恐慌和绝望。
校尉陆荣带着亲信左冲右突,可是非但没有杀出重围,反而身边的亲信死伤殆尽,他自己的胳膊都中了一箭,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
“不打了,我投降了”
面对杀气腾腾的镇山营军士,有原本就是被强征而来的叛军士兵直接扔掉了自己手里的兵器。
“的,你敢投降,我弄死你!”
校尉陆荣看到有人投降,勃然大怒,当即拎着刀子就要将这扔掉兵器跪在地上的叛军士兵砍杀。
可他刚举起手里的长刀,突然一支长矛从身后捅进了他的后背。
“呃!”
校尉陆荣的身躯一顿,他艰难地转过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杀他的这名叛军士兵。
“姓陆的!”
“老子的婆娘被你糟蹋了,今天我要报仇!”
那叛军士兵的脸上满是疯狂色,长矛用力地往前送,直接将校尉陆荣的身躯给捅了一个透心凉。
“反了你了!”
一名校尉陆荣的亲信反应了过来,当即就要挥刀去砍这突然反水的叛军。
他的长刀落在了这叛军士兵的身上,叛军的士兵的胳膊挨了一刀。
当他欲要挥第二刀的时候,突然周围几名叛军一拥而上,将这名陆荣的亲信扑倒在地。
乱刃砍下,这名陆荣的亲信当场就被砍得血肉横飞。
陆荣和他的亲信那都是原巡防军的人,他们是流民出身,以前受尽了欺负和白眼。
如今他们身份地位发生了转变后,对于那些普通的士兵和百姓,则是变本加厉地欺负他们,仿佛要找回自己的存在感一样。
平日里受到欺负的叛军士兵和百姓敢怒不敢言。
可现在他们遭遇了镇山营的包围,在外部的压力下,压抑许久的叛军士兵爆发了。
镇山营的士兵看着爆发内讧的叛军士兵们,他们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叛军这是搞什么幺蛾子,怎么自己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