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副将袁斌,徐建两人统率的两万多兵马,一日间就攻破了巡防军三道防线,打得巡防军溃不成军。
在新占领的防线上,到处都是巡防军丢弃的辎重粮草,旗帜,破烂的兵刃到处扔的就是。
叛军军士们望着朝着远处狼狈溃逃的巡防军,他们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声,显得格外的兴奋。
副将袁斌和徐建两人在一众将领的簇拥下,以胜利者的姿态,抵达了新占领防线。
“徐将军威武!”
“拜见袁将军!”
“”
兴奋的叛军将士们看到主将过来,他们拿着缴获的各类物资,跑到跟前炫耀了起来。
“将军,巡防军又被我们给击败了!”
“我们粮食都缴获了二十多车呢!”
袁斌和徐建对这些欢呼雀跃的将士挥手致意。
“你们打得很好!”
“没有给老子丢脸!”
袁斌高兴地夸赞着兴奋的将士们,大声说:“泗水县里有的是娘们和好酒,打进泗水县,到时候我给你们放假三天!”
“让你们好好地乐呵乐呵!”
“好!”
“老子到时候要弄三个娘们!”
“哈哈哈哈!”
副将袁斌的话让叛军爆发出了阵阵的欢呼声。
想到泗水县里的娘们和好酒,他们眸子里满是兴奋色,恨不得长一双翅膀,现在就飞到泗水县去。
“今日停止追击!”
“救治伤兵!”
“就地安营扎寨!”
他们打了一天,攻破了巡防军三道防线,这让所有的叛军都是士气很旺盛。
徐建和袁斌返回了搭建好的中军大帐后,袁斌摘下了自己的头盔,将其放在了桌上。
“我说老徐啊。”袁斌弯腰落座后,有些不屑地说:“你说巡防军如何如何的厉害,可现在一碰就碎了。”
“我看他们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嘛。”
副将徐建先前告诉袁斌,说巡防军的战力很强,所以要谨慎小心行事。
袁斌没有和巡防军交过手,自然是不敢大意。
可一连攻破了巡防军三道防线后,这让袁斌发现,巡防军似乎并没有传闻中的那般厉害。
这让他不由得对巡防军产生了轻视之心,觉得徐建对巡防军战力有夸大其词的成分。
副将徐建也坐了下来,他笑了笑开口道:“袁副将,我觉得巡防军败退,这是那张大郎刻意为之。”
“恩?”
袁斌闻言,当即一怔。
“你的意思是,他们故意败退?”
“恩。”
副将徐建点了点头:“以我对张大郎的了解,此人一向狡诈多端,善于谋略。”“当率部攻击我们临川城的时候,他也如今日这般。”
“他每一次派出两千余人的兵马攻城,轮番对我临川城展开攻击。”
徐建道:“这每一次派出两千人,他们压根连城头都攀不上去,所以对我们守军的威胁不大,我们权当看热闹了。”
“我们那时候都觉得,这张大郎麾下的巡防军不过如此吗,为此就放松了警惕。”
“可是后来事实证明,我们被张大郎故意制造的假象给蒙蔽了。”
徐建顿了顿说:“当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张大郎突然所有的兵马都参与了攻城。”
“我们起初以为还以为他们是小打小闹,所以并没有在意,谁知道直接被他们突上了城头。”
“要不是大将军当机立断的话,估计当时临川城就丢了。”
副将袁斌听了徐建讲述的临川城攻防战的这一段故事后,顿时收敛了心中对参将张大郎的轻视之心。
袁斌问:“你的意思是,这一次张大郎败退,也是故意示弱?”
徐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缓缓地说道:“是不是示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张大郎这的绝对没安好心!”
“他手里有数万兵马,可是现在每一道防线就两三千人守卫,而且是一触即溃。”
“说不定他已经在前边某个地方设下了埋伏,故意牵着咱们的鼻子,等着我们往里边钻呢。”
“倘若是我们被眼前的这点小胜冲昏了头脑,轻敌冒进地话,说不定就着了他的道儿。”
副将袁斌方才为了一日攻破巡防军三道防线而沾沾自喜呢,觉得巡防军不过如此。
可现在听了副将徐建的一番话后,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怕不已。
要不是有一个熟悉张大郎的人在这里的话,说不定他还真的落到了张大郎的圈套中。
“照你这么说,那张大郎现在故意地败退还真没憋好屁。”
袁斌望着徐建道:“以你对张大郎的熟悉和了解,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打?”
“可有好的破敌之策?”
相对于徐建而言,袁斌是从复州那边过来的,不了解情况,他担心吃败仗,所以征询徐建的意见。
徐建沉吟后说:“这破敌之策嘛,我倒是有一个。”
“你且附耳过来”
袁斌和徐敬两人凑到一起,低声的商议起了破敌之策。
东山府府城,夜幕下,喊杀震天,城内外到处都是燃烧的照明火把,映红了半边天。
城墙上,左骑军的兵马正在和攻城的叛军大部队混战厮杀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有人倒在血泊里。
左骑军在临川城遭遇了惨败后,大都督刘渊率领左骑军残部,一路败退到了东山府境内。
可是叛军却尾追而来,死咬着他们不放。
要不是左骑军在东山府境内有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