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镇内,张云川这位副将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不起来,周围围着一圈亲卫军士。
“副将大人,你不能死啊!”
“副将大人,您快醒醒!”
“快去找医官,医官!”
“”
校尉徐敬趴在张云川的身旁,在大声地嚎叫着。
看到自家副将大人被打伤了,巡防军将士不干了。
副将张云川带着他们打了那么多的胜仗,平日里也没亏待过他们。
现在他被左骑军的人打了,这还了得!
巡防军的将士群情激奋,大观镇内,双方长刀出鞘,吓得那些帮派子弟一个个往后躲。
左骑军副将江毅方才气愤之下才动的手,谁知道一拳头下去就将张大郎给撂倒了。
他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张大郎,他的脑子也有些发懵。
这张大郎听说是战场上的骁将,自己的一拳头有那么厉害吗?
“江将军,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啊。”
鲁森也凑到了副将江毅的旁边,看到巡防军那边张大郎倒地不起,他的眉头也紧皱。
“我就轻轻地打他一拳,我没下重手啊。”江毅满脸的委屈,谁知道张大郎那么不经打。
“可是他现在倒地不起,这可是闯祸了!”
巡防军的副将直接被打倒了,事儿闹大了,他们没办法收场了。
“他肯定是装的!”
江毅骂道:“这个的昏迷肯定是装的!”
“张大郎,你别装死,老子刚才就碰了你一下而已!”
江毅此刻的心里也有些慌。
都督大人给他的命令是给地方家族和势力撑腰,要他们给巡防军使绊子。
一旦巡防军对地方势力动手的话,那他们左骑军就站出来护着地方势力。
他们赌的就是巡防军不敢对他们左骑军动手。
毕竟巡防军立足未稳,一旦挑起两军的冲突的话,那对节度府那边是没有办法交代的。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他被对方激怒,先动手将巡防军副将张大郎给打得昏死过去,这可是捅了篓子了。
这巡防军就算是对他们左骑军动手,那也有理由!
要是对方将自己抓了,那自己这边理亏,自己怕是要吃挂落。
想到这里后,江毅不再迟疑,当即下令道:“走,我们先回城!”
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后,副将江毅也不敢在这里久留了,他还真担心巡防军将他给扣住了。
到时候官司打到节度府,那自己可解释不清啊。
“江将军,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鲁森看到江毅见势不妙想溜,当即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江将军,您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方才张大郎手起刀落就杀了一名帮派头目王喜。
这左骑军要是走了的话,那他们没有了依仗,那巡防军一旦动起手来,那他们可能小命不保。
毕竟他们是暗中指使和参与了袭击巡防军的,他们心虚啊。
江毅一把甩开了鲁森抓住他臂膀的手,他不耐烦地说:“你别拽着我啊!”
“江将军,你得护着我们啊。”
鲁森都要哭了:“你要是走了,那巡防军还不得将我们给撕了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江毅看了一眼鲁森道:“好吧,一起走,一起走。”
江毅说着,就大步走到了自己的马匹跟前,翻身上了马,欲要带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毕竟张大郎生死不明,这一但张大郎有个好歹,他真的解释不清楚。
“走,走了!”
副将江毅招呼自己的人想走。
巡防军校尉徐敬看左骑军的人想跑,当即吼了一嗓子:“谁他准许你们走了!”
“来人呐,给我拦住他们!”
“打了我们副将大人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周围的巡防军骑兵和亲卫军士都是齐齐的涌上前,锋利的长刀和一支支长矛抵住了左骑军。
左骑军的军士也都是长刀出鞘,双方几乎是脸贴着脸,气氛格外的紧张。
双方互相咒骂着推搡着,谁也不肯让步,在大观镇内的街道上,一时间火药味十足。
“强行地冲出去!”
副将江毅看巡防军不要他们离开,他急得额头冒汗,欲要强行的离开。
巡防军的参军张武看着那些拎着刀子准备冲的左骑军,他面色严肃。
“左骑军的弟兄们!”
“你们想往外冲,那可要想清楚了!”
“你们家里都是有妻儿老小的!”
“你们为了一个月一两银子的军饷,犯得着将自己的命不当命吗?!”
“老子们在战场上连叛军都不怕,那也不怕你们!”
张武大声道:“这到时候真的打起来,你们觉得能打得过我们巡防军吗?”
“江毅打了人就想跑,那是不可能的,老子就算是豁出这条命去,也得让他留下来!”
“我们只抓打人的凶手江毅他们,与你们没关系!”
“你们要是强行的动刀子,那我们也不会客气!”
“老子死了就死了,烂命一条而已,可你们死了,那老婆孩子就是人家的了!”
“”
张武的一番话,顿时让左骑军的将士产生了动摇。
他们这些人多则当了二十年的兵了,少则也当了五六年了。
他们在左骑军当兵,为的是吃粮拿军饷。
这成为了左骑军的兵,那就相当于有了铁饭碗,许多甚至是塞银子才进的左骑军。
他们很多人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