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镇南军军士不断倒下,许多箭矢扎进了他们的身躯,他们痛苦的呼喊嚎叫着,恐慌在蔓延。
他们原本整齐密集的队伍,随着一名名镇南军军士倒下,顿时变得稀疏了起来。
第一批复州军骑兵刚放完羽箭,第二批复州军骑兵就冲到了跟前。
这些复州军骑兵手里甩着一个个拴着绳索的大铁钩。
大铁钩直接在惯性的力量下落在了镇南军的队伍中。
一些镇南军骑兵直接被那大铁钩给挂住了,还有一些人则是被大铁钩砸伤。
随着复州军骑兵朝着两翼疾驰,在战拉扯下,那些被铁钩挂住的镇南军军士身躯直接被拽地飞了出去。
一名名镇南军骑兵被拽飞,在巨大的力量下,带翻了一片人。
原本整齐密集的阵列,顿时变得一片混乱。
“杀啊!”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后边大批手持着锋利马刀的复州军骑兵已经冲到了跟前。
镇南军的队伍已经变得混乱和悉数,面对这些迎面而来的骑兵,脆弱的就像是纸糊的一样,直接被撕碎了。
复州骑兵们径直地先前冲杀,不断有镇南军的军士被骑兵疾驰的马匹撞得倒飞出去。
许多镇南军的军士被撞得骨头碎裂,口吐鲜血,落地后就直接断气了。
“噗哧!”
“噗哧!”
“”
复州骑兵在冲撞的同时,马刀掀起了一片片的血雨,不断有躲闪不及的镇南军军士头颅高高飞起。
复州骑兵轻而易举的撕裂了这一个足足的有三千多人的镇南军军阵。
面对那些横冲直撞肆意砍杀的复州骑兵,已经失去了阵列保护的镇南军军士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
他们朝着左右两侧已方的阵列狂奔,欲要寻求庇护和安全感。
复州军的骑兵就像是驱赶鸭子一样追在他们的身后,肆意的屠戮和砍杀着。
当复州的骑兵已经冲垮了一个镇南军军阵的时候。
原本准备去截复州骑兵退路的镇南军骑兵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