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再看老子将你的眼睛挖下来!”
一道怒骂声响起,惊醒了还在愣神的众人。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出声之人竟然是一名建奴旗人,顿时脑袋一缩。
但看着周边看守的明军军士顿时怒意上涌。
“都成阶下囚了,还跟老子横什么?”
“就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别说瞪你了,打你又能如何?”
“乡亲们,跟我冲呀,打死这群!”
……
群情激愤的人群中,两名中年男子冲向了建奴群中,对着还在愤怒的建奴就是一脚。
被踹的建奴立刻大怒,站了起来朝着踹他的男子怒吼,并要扬起手去打他。
可还未站稳又被另一名中年汉子砸在鼻子上,顿时血流如注,发出惨叫声。
一时间,将两方人都给震住了。
流血的建奴旗人大怒,这群汉人反了天了,竟然敢打他,捂着鼻子怒道:“老子要弄死你!”
然后三人扭打在一起,在地上翻滚着,建奴旗人哪里是两名中年汉子的对手,挨了不少拳。
还在呆愣着的百姓们见周边军士没有劝架的意思,在一声招呼声中,也都冲了上去。
这五千余百姓除去老弱病残妇外,汉子不到千人,而且还是个个瘦不拉几的,哪里是衣食无忧的建奴旗人的对手。
混乱的人群没有发现有百余名精瘦的汉子穿着破烂的衣服也混进了扭打的人群中。
每一次出手,都重重的击在建奴的软肋之上,让建奴短时间失去力量,然后接受百姓们的捶打。
“老子打死你这个,叫你惦记老子婆娘!”ν
“你们也有今日,不能打死你们,老子也要打残了你们!”
“你们再横呀,今日就让你们知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后果!”
“乡亲们抄家伙,打死他们!”
……
“军爷,借您的轻刀给草民用一下,草民去砍了他们!”
面对百姓们的请求,看守军士都差点捂脸了,都如此纵容了,您还想借刀子?
眼看借刀子不行了,百姓们抄起地上的砖头、碎石、棍子,朝着建奴旗人砸去。
有家伙和没家伙是两回事,甭管多凶,一砖头下去保管他躺下。
一时间现场血腥无比,惨叫连天。
另一边的西城门楼上,孙传庭拿着千里镜看着西方十余里外漫天灰尘,脸上满是笑意。
一边的朱梅疑惑道:“孙都指挥使,您笑的这么开心,是不是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
“当然知道!”
孙传庭头都没回,继续道:“知道察哈尔林丹汗的大军是怎么死的吗?”
嘶……
听着孙传庭答非所问的话,朱梅只是一怔,随即满眼的惊骇之色。
草原之战,林丹汗大军在归化城东五十里一战覆灭四万余人,这已经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了,都在猜测朝廷有秘密武器。ν
能一次性干掉林丹汗四万余人,那豪格、萨哈廉率领的七八千人就是小意思了。
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数骑从西方疾驰而来,随即狂奔上城门楼。
“都指挥使,豪格七千余人被燧发地雷场炸死了四千六百六十三人,余者朝着彰武快速逃走,飞熊营千户易无敌千户已经率军追下去了。”
“有没有发现豪格、萨哈廉的尸体?”
“还在寻找中,末将先回来复命了!”
“知道了,让高碧峰调两个千户所跟下去,负责打扫战场,掩埋尸体!”
“末将领命!”
来人立刻离去传令。
而此刻的朱梅眼中满是恍然大悟,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在刚开始的时候孙传庭没有四面同时攻城,也没有围三缺一了。
原来是早有布置,而且还不是一手布置,不仅有那什么所谓的雷场,还有勇士营。
对于勇士营的大名他们早已经如雷贯耳了,进草原随意溜达跟进自家后花园一样的军队,即便是只有一个千户所,也绝对能全歼豪格、萨哈廉率领的镶黄旗了。
对于这一点孙传庭没有丝毫的担忧,你以为只有一个雷场吗?既然知晓了明确的逃走路线,怎么可能只布置一个?前方还有更多惊喜。
或许不用飞熊营动手,逃走的建奴就会被燧发地雷炸死完了。
“朱参将,走吧,大局已定,回去等消息,顺便商量一下怎么处理那些建奴旗人!”
众人下了城门楼,朝着广场而去,等他们到了广场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刚刚还好好的建奴旗人,此刻都躺在了地上。ν
有的四肢不规则的弯曲着,一看就是折断了;
有的则是脑袋开花了,白色脑浆都流了出来;
有的则是手掌血肉模糊,已经看不见手指了,有的七窍上插着碎木……
总之,整个现场一片血腥扑鼻,异常凄惨,可以肯定这些建奴死前绝对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不待孙传庭开口,一名武骧左卫的千户上前禀报道:“指挥使大人,您刚刚走,建奴旗人就开始闹事、挑衅,百姓们气不过,然后双方就扭打在了一起,
或许是百姓们太仇恨这帮建奴旗人了,拿着砖头、木棍见着建奴就砸,状如疯狂,我们本想上前劝止,但害怕伤到百姓们,结果就这样了,
我们刚刚检查了一下,四百余建奴旗人全部被活活的打死了,末将看管不利,请都指挥使大人责罚!”
孙传庭听完,心中很是无语,在他的安排中是等百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