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韩趋的事情,才算是我手里捏的最大底牌。
不知不觉,天边划过了一抹鱼肚白,夜色要被驱散了。
困意逐渐涌来。
我收起玉簪,回了房间,给手机充上电,才躺在床上。
我清楚,白天睡着,就不会“做梦”。
可梦算是感应,至少能让我知道那缕魂情况和处境。
只是我无法施以援手,又因此不能好好休息,才成了弊端。
驱散杂念,我闭眼,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屋内布满了刺目阳光,时间是下午四点钟。
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杨管事的。
还有一条消息,是杨管事说,他和领头在办公室等我,给我招魂的事情,有点儿眉目了,不过,事情有些棘手和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