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不敢靠近天喜山。
那里有个苦命人,好像醒来了。
老妇语罢,便缓缓后退。
回到了她家院门口。
其余人看我的目光各有不同。
这一次,饶是朱禹,都没了轻视。
“她说了什么?”最先询问我的,是马楼。
“没什么。”我淡淡回答。
眼神和领头示意,我便迈步,朝着祁家村尾的方向走去。
这期间,领头四扫其余人,那些人自不敢多言了。
我晓得领头的意思。
这里的危险,便不需要多言。
只要确保领头没事即可。
他肯定也会在关键时刻靠近我。
步行期间,我看过手机,这会儿其实才上午十点半,距离饿死鬼游荡的子时,还有超过十二小时。
祁家村并不大,十几分钟,经过两片竹林,便到了村尾。
一片宽阔的空地,往前头是一座山。
山体似是印章,矮小,却透着厚重。
山脚下有一座坟。
孤零零的坟包上,生满了芒草,牛筋草,白花鬼针这一系列的坟头草。
山似大坟,大坟下,又有小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