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味道,就是我用八封旗,封住了气息?
我还没开口再问,老龚就哆嗦的又说:“先没了一次,顺着没的方向赶来了,忽然又出现了,小妮子寡妇就来的快,黄叔都跟不上,结果刚到这里,味道又没了……小妮子寡妇就发了疯……”
“那个倒霉催的皮包骨头,给生扯掉了一条胳膊,跑了。”
“可小妮子寡妇,好像也出了点儿问题。”
老龚扭过头,怔怔看着那座巨大的雕像。
“钻出来一个老鬼,心慌的哟……还好,我没得心,要是有心,那可就惨咯。”
“小妮子寡妇心空,可最近不太空了。”
“她跑了,老鬼跟着去了……怕是要出事……”
老龚这一番话断断续续。
我差不多听明白了逻辑。
死死盯着那雕像,心沉到了极点。
这雕像里头,莫不也是膏肓鬼?甚至是级别更高?
愈发强横的死尸,往往有愈发凄惨的死法。
像是无头女,就被膏肓鬼逼的极惨。
余秀几乎完全空洞,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是被生生剥夺了吗?
那她最恐惧的东西,是不是比无头女的还难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