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我摒弃掉了要联系椛萤来这里的念头。
对于她的能力我不太了解,这种节骨眼上,我也等不了她。
迟疑了几秒钟,我捏开了食指伤口,紧贴在黄桷兰上。
指间微微刺痛,恍惚间,我瞧见了一个男人,正来回不停地在我面前踱步。
时而,他盯着我,仿佛眼神很急躁的模样。
挤压的感觉无处不在,像是身体要被肢解,融化了。
“一个白心鬼,这么执拗?还吞不了了?”这声音有点儿公鸭嗓。
男人驻足,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双阴毒的眼珠子里能瞧见人影的折射,是一个模样极为虚弱,稚嫩的少女……
指间的刺痛变得更强,像是烙热的铁针,刺进了血肉里头。
我一声闷哼。
眼前的一切支离破碎,所瞧见的还是酒店大门,以及一个保安,正狐疑地朝着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