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老龚的话,还是让我心里头有些不适。
余秀的当家男人?
我不是。
其实,余秀很可怜,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星半点都没有。
唯独吕阚手中,有一块蕴藏着她一缕魂的玉佩。
唯独,她还有吕阚,一直能记得她。
于我来说,余秀最大的作用,其实是工具。
老秦头的安排,不也就是这样吗?
无论是余秀也好,无头女也罢,甚至是徐暖,都是工具的一种形式……
“老龚,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我瞥了老龚一眼,低声说:“我不是吕阚,吕阚才是。”
老龚怔住一秒钟。
椛萤却多看了我一眼。
余秀依旧满眼空洞,拉着我的袖子。
吕阚这两个字,没有让她有任何程度的情绪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