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斯哈斯哈的声音,忽而从夜壶上的老龚口中传出。
他睁大了眼珠子,额头上不停的冒汗。
余秀身体微微晃动一下,她眼神显得更空寂。
甚至肉眼可见,我瞧见她眉心印堂的位置,有一缕小小的破口。
“我的妈哟……”老龚缓了半晌,才稍稍平复。
“还好……是感知,不是真钻进去了……”
“寡妇小娘子,凶的没边儿哩,连自己都打散啊!老龚我真钻进去,怕是被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她的梦魇,好像和那村子是通着的,只不过,她没办法过去,爷就算你们进去了,死出来,还是死在原地,我们得找过去才行。“
老龚这话,说的条理就不够清晰了,听的人似懂非懂。
“村镇名字呢?”我问了老龚一句。
老龚吞了口唾沫,说:“赤鬼村。”
“赤鬼村?鬼村当名字?”一时间我愣住了。
按道理来说,穷乡僻壤的地方更为信奉神神鬼鬼,村名讨个彩头,带个仙儿神名那都正常,村名带鬼,那就不对劲了。
“这名字少见,查一查,应该很少有重名,我们更容易找到。”椛萤插了一句话。
随后她低下头,摸出来手机捯饬。
我压下心头赤鬼村的思索,又想到了一个人。
“老龚,你能压得住人么?”我问老龚。
老龚歪了歪脑袋,眼中先浮现一抹疑惑,他脸上那一抹高深神态没有了,反倒是猥琐的不行。
“压,压得住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