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变得更粗重,提起铜杵,内心有了孤注一掷的狠厉。
另一手,紧握着半尺铜剑。
我打算将这两种法器,当成铜剑,再用一记道法!
冷不丁的,肩头忽然被轻轻搭了一下,耳边一股幽凉的风吹过。
鸡皮疙瘩涌上全身。
这节骨眼上,身后又有什么鬼东西!?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房梁,罗盘。”
飘忽不定的话音钻入耳中。
说时迟,那时快,牛鬼箭射离地,朝着我顶来!
更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
那先生的尸身,竟摇摇摆摆地直立起来,他极为迟钝,呆滞,像是提线木偶。
另一侧,童尸直挺挺地立起,同样宛若提线木偶。
父子尸左右扑出,冲向那牛鬼!
尖锐,战栗,空寂的声音,在我脑海中炸响。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