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是需要功夫的,尤其是画一幅很出名且很需要技巧的画,颜料、纸张、笔法缺一不可,当然,还有灵魂
而对于《神奈川冲·浪里》来说,这幅画的灵魂就是占据着整个画面的、滔天的海浪。
不过到底是关于风景民俗的浮世绘,除了远处的富士山和最吸引人们眼球的浪花之外,那就是一条条在浪花之中冲刺、摇曳的船只,以及船上与海浪搏斗的人。
是的,葛饰北斋当初在画这幅画的时候可能是他看到了这副场景,也有可能只是他想象出来的。
在这汹涌澎湃的海浪中,有三条奋进的船只,英勇的船工们正为了生存而与大自然进行着惊险而激烈的搏斗,惊涛骇浪激起飞沫,即将吞噬小舟。
小舟和上面的船工虽然说与占据整幅浮世绘的海浪相比显得十分渺小,可是得益于这幅画本身的尺寸让大家可以依稀看见其极具小日子风格的船只和服装。
虽然说在苏均看来,稻妻和前世的小日子有着诸多相似之处,可二者到底是两个不同时空的不同文明。
所以,对于其中的一些细节苏均自然是要处理好的,就比如把那些船只和船工换成稻妻的风格。
当然,这对于苏均来说并不算难事,毕竟在离岛码头最常见的就是船只,苏均对此也是早早将其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了。
至于《神奈川冲·浪里》到《鸣神岛冲·浪里》的转变也不止于此,毕竟就像是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不会存在两幅相同的画作。
而苏均要做的也不只是简单的“临摹”罢了,除了一些更符合提瓦特稻妻的细节以及对于前世的彩蛋之外,他也会加入一些其它的东西。
这些“其它的东西”是什么?可能就是苏均对于画作的感悟,如同当初画《千里江山图》、《自由引导人民》、《干草堆》甚至于《蒙德大教堂》一样。
苏均不会像葛饰北斋一样只会一家之长,坐拥“图书馆”的他更像是集百家之长。
换句话说,人们可以从苏均的画中看到山水画的意境、古典画的肃穆、印象画的光影,乃至抽象、浮世绘等一系列更具个人色彩的风格。
毕竟苏均更类似于一个将各派武学融会贯通并修习到巅峰的存在,至于开宗立派的画可能在未来也会出现。
但现在的苏均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想那么遥远的事情,他只想的一件事情——画好眼前这幅《鸣神岛冲·浪里》,然后回璃月。
要说不想家那是不可能的,到底出来了这么久,在稻妻也耽误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家里和桃姐她们都怎么样,怪想念的嘞,还有快刀陈的烤吃虎鱼。
想到这里苏均不由得停笔,自己的肚子好像是饿了,随即看向一旁的阿贝多。
“阿贝多,你饿不饿啊……”
正苦思冥想的阿贝多被苏均这没由头的问题给整愣神。
“我还好吧……不是很饿……”
阿贝多摇摇头,在雪山的时候兴致来了他甚至可以好几天不吃饭
“想什么呢?眉头皱这么深?”苏均好奇的把头探过去。
“唉,是黑主,说实话我不知道这黑主该怎么画,就连一个合适的模特都找不到……”
“黑主?”
苏均知道,关于“五歌仙”的绘画阿贝多都是参考了温迪、行秋、神里绫华和枫原万叶四人的原型,可这“黑主”又是个让人头疼的东西。
“要不我们先出去溜达溜达,正好我肚子也饿了……”耸耸肩,对于苏均的建议阿贝多点点头,总不能让自己盯着这少的可怜的资料凭空想象出来一个“黑主”吧。
苏均则是颇为满意,要知道连达芬奇《最后的晚餐》也在为没有模特而苦恼呢,这个时候当然是要出去走走。
还有,最重要的是阿贝多身上会带着摩拉。
离岛。
纵使苏均两人在画室呆了两天,可《战争与和平》依旧处在火热的状态,说到底苏均画画和《战争与和平》发售都是这两天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北斗姐去哪儿玩了,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和自己的约定。
走在离岛的街上,苏均东看看西看看,时不时还买一份容彩祭提供小吃啥的,貌似某种程度上身为容彩祭主角的他还没好好的过过容彩祭。
“可莉那孩子又不知道去哪儿疯了……”
“放心啦,有荧和阿忍她们呢,她估计过得比我们两个还开心嘞。”
听了苏均的话阿贝多笑着摇摇头,说起来这也是可莉第一次来稻妻,玩得开心点倒也没事,就是那些给自己“带娃”的就要“辛苦”些喽。
而一边四处打量的苏均瞥见一座摊位面前正好巧不巧的坐着一个熟人。
说起来自从上次天守阁一别之后就好久没有看到她了,原以为她早就离开了稻妻,没想到不仅还在这里,更是参加了容彩祭。
苏均挑了挑眉,朝着阿贝多使了一个眼色,阿贝多当即明白苏均的意思,看来咱们苏先生是碰见故人了。
看着他朝一个摊位面前走去,阿贝多站在离岛中央的巨大古树旁,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反观苏均拍拍衣服上面的灰尘褶皱,走到那人的身边朝着店家喊到:
“一份团子牛奶,账单记这位身上。”